呼延长风一说完,红彤彤的脸色,竟然顺着脖子,红到了被皮革战袍挡住的圆领以下了。
白洁听完呼延长风的说话,脸颊在红晕的驱动下,变得更加的红润潮嫩了。急急勾头的时候,一手很不自然地抚在了乌发上,却没有像往常那样,顺着滑下手掌。
呼延长风很直白的一说,让白洁彻底了明白了什么叫晕人,而且还是个男人晕女人的事。
咿!很轻的一声。
“你就知道胡说八道,那有男人晕女人的事情呀!”
白洁是勾着头说话。
此时,因为剧烈的心跳,让她说话的声音,变得特别的柔弱。
呼延长风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而且,这么一说之后,还感觉到了羞愧。
“洁洁,别生气了,我说错了,就当我是个神经病。”
他沉声说着的时候,很快就跨步站到了白洁的身边。抬起了手臂,但就是不敢直接落下,在闪动了几次之后,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肩上。
缓缓抬起头的白洁,满脸除了红色斑斑,就是非常喜悦的表情。
“我又没生气,只是觉得你这么一说,让我也开始有了晕人的感觉。不过,我只能对你一个人晕。”
她说着的时候,一手伸到了呼延长风垂着的手里。
嗨!一声大呼。
没有一点脚步声的华悦已经站到了大门口一进来的地方。
“这大清早的,你们两个站那么近不嫌口臭嘛!”
他喊说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刚刚走进来的詹云汉阳。
“你会说话嘛!”
迅速闪身离开白洁的呼延长风,三步并作两步地急奔而过。
“我还没有问你呢!大清早的怎么就看不到你们了?以后不许出现这种事了,要随时学会向我早请示晚汇报。”
他虎着脸,瞪着眼睛盯着华悦。
“大哥,你不会忘记了吧!喝酒的时候你不是说天一亮就要出发去塞雅宫嘛!我这不是跟着詹云将军去集合人马了嘛!”
满脸怨气的华悦带着哭腔说完之后,一转眼盯住了詹云汉阳。
“看来他是在说酒话,那咱们走,去解散了士卒算了。”
詹云汉阳一说完的时候,挥动着手臂就要转身了。
“别,慢着,谁说我是酒话。难道你们没看到嘛!我连战袍都穿好了,就是在等着你们的到来。”
呼延长风说着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了灿烂的绽放。
当他转身想拉着詹云汉阳的时候,华悦却跨了一步,站到了刚刚拧身侧着的面前。
“战马已经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华悦很认真地说着。
“我和洁洁就不用战马了,你去我家里把屏蓬给我带过来,有我那兄弟,根本就用不着战马。而且,作为右将军的我,那能和你们一样骑着战马呢!”
呼延长风说着的时候,已经开始了摆手示意。
华悦点着头的时候,轻轻而又小声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难道不想跑路,小心我直接开了你!”
畅笑着的呼延长风一偏头,很大声地喊说着。
“没有不愿意,只是觉得你把我和屏蓬放到了一个起跑线上,感觉有些人不人,动物不像动物的遗憾。”
华悦皱着眉头,小声细气中带着一丝冤枉的声调说话。
“你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咱们兄弟屏蓬可是两个脑袋,你有双头嘛!所以说,别不知足了,能跟它当兄弟还真是不亏。”
呼延长风轻轻地拍了拍华悦的肩膀,继续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扬了扬下巴,示意着赶紧走人。
当华悦急奔的背影消失在门口的时候,呼延长风又走了一步站到了詹云汉阳的面前。
“这次,还真得谢谢你,能这么的理解我。”
这时候说话的呼延长风变得非常的严肃、庄重,好像这句话是从心里直接蹦出来的。而且,发出来的语气,还特别的沉重,有些语重心长的感觉。
噢!惊讶的一声。
“什么时候还变得这么有礼貌了,会记住别人的好坏了。”
詹云汉阳微笑着,从呼延长风的脸庞移开视线,远远地瞟了一眼白洁,却急急地再次瞅了过来。
“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我再不济,谁好谁坏还是能够分清楚的。咱们说点正经的吧!我出发之后,你要再加固一下防御工事。尤其要重视震兑坎三个死门的防守,不过,我也料定了,巫咸和巫即不会在短时间内再次进攻。”
呼延长风很快速地说完之后,向微笑不语的詹云汉阳鞠了一躬,回头示意了一下白洁,急急地向着院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