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峰乃是太玄门最强的主峰,姜宁乃是星峰最强者,他的修为,已经不弱于太玄门掌教。秦忠不敌他也是理所当然。
“秦家只是一群胆小鼠辈,无能败类吗,给我出来!”
姜宁扫视着周围的虚空,他知道对方就在不远处,纵然可以撕裂虚空,也不可能在虚空中行走太远。
“姜宁,你也配说败类二字吗?十几年前,你为了引出那个女子,得到虚空镜,便令坐下大弟子凌天,设计杀害赵无量大弟子楚风,令他尸骨无存。你残害同门,又算什么东西?”
秦忠藏匿带着夏炎藏匿在虚空中,声音不断地在周围回荡,气息有些虚弱,想必受了轻伤。
姜宁一脸铁青,正气凛然的说道:“你休要血口喷人,二人决斗,是他技不如人,无脸回太玄门,与我何干!”
秦忠冷哼道:“我秦家寻找虚空镜多年,别人不知那女子身份,我秦家可知。她与楚风关系暧昧,你为了引出她来,不惜用楚风性命威胁。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令太玄门弟子死伤无数,长老陨落,这难道不是你所为吗?”
“信口雌黄!”
姜宁仿佛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勃然大怒,不断挥动手中的七彩长鞭,将方圆百里的虚空,震得寸寸崩裂,想要将二人找出来。
然而秦家乃是荒古世家,传承几十万年,当然有他的依仗,穿梭在虚空中,如一条灵活的鱼,短时间根本无法将他伤害。
“我信口雌黄?如今那女子重现世间,多次同夏炎接触,你怕东窗事发,这才派人追杀夏炎,难道老夫说的不对吗?”
他的话在这周围方圆百里之内不断回荡,令姜宁的脸色,已经狰狞的可怕,也让被他提在手中的夏炎,感觉到了一阵一阵的窒息。他立刻想到了之前那狐媚的女子,对于太玄门是那样呢痛恨,现如今,他明白了。
“秦家素来就爱搬弄是非,此子杀我坐下三弟子,心狠手辣,简直不配做我太玄弟子,难道我不应该惩戒他吗?”姜宁努力保持着平静,目光如炬,他要赶紧找出秦忠的轨迹。
“不用再掩饰了,你堂堂一介长老,不惜这样大动干戈来追杀一个后辈弟子,未免太小题大做了。或许事后,你会将凶手推脱到我秦家,圣地,或者白眉老道的身上吧?”秦忠继续说道,试图扰乱他的心性,伺机带着夏炎逃走。
姜宁目光如炬,死死的盯着虚空上的每一寸,但凡稍微有点波动,他便挥出七彩长鞭,将那里打的四分五裂。
“就算他当年不死,也难以活下来,他与妖相互爱恋,已经为正道所不容,死去已经是他最好的归宿!”
“正邪本就难以区分,你无非就是在为你一己私欲找借口罢了。”
“你秦家也好不到哪去,为了虚空镜,这段时间内未雨绸缪,不惜登上太古禁地寻找力量,结果损失惨重,想必此行也是势在必得吧?” 二人你来我往,不断试探。
而被秦忠抓在手中的夏炎,一时之间还没有缓过神来,他为二人所透露出来的消息震惊了。原来一切的种种,都是为了那个所为的妖,为了对方手中的大帝圣器。
秦家长时间未雨绸缪,放下与夏炎之间的恩怨,不惜登上太古禁地,寻找力量,为了便是寻找这个女子。
而姜宁口口声声所称的正邪,不过为了一己私欲而充当的幌子罢了。何为正何为邪,在强者为尊的世界中,根本没有定论,一切都是挂在嘴上的借口,为的是更加冠冕堂皇一些。
此刻,夏炎想到了玄帝,想到了他在太古仙迹,那被一颗巨大头颅做成的大殿里,留下的那么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蓦然间,夏炎身子忽然一震,他立刻想到一件事,众人口中已经尸骨无存的楚风,他很可能并没有死去,仍旧在活在世间。
难道,这将预示着一场动荡吗?
“不行,我得想办法脱身,这场动乱可不能受到波及!”夏炎顿时也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