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手机的事情我相信你们。”陈瑶真点点头,“关于你骂我不是东西还有说我智商低又自以为是的事怎么算?”她笑眯眯的看着秦羽。
“哎哟!姑奶奶,您还记着这茬呢?我当时不是看你一个小姑娘家,周围又黑灯瞎火的担心你害怕么,就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秦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如此牵强的解释你觉得有意思吗?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你就说怎么办吧?我听你一句话,你要死不认账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这话说得可太狠了,尤其当着这么多人,他要是不拿出一个切实可行的方案就可以去死了,秦羽咬咬牙抱拳躬身道:“改天一定到家登门谢罪!”
“登门谢罪就免了,我不想让老爸知道,也不打算把这事告诉同事,不过我不会忘记此事的,总有一天要你付出代价!”说完转身离去。
刘洋悄悄向秦羽比了过大拇指低声道:“老大你牛!我自认为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是花中圣手也比不过你泡妞的手段,没见面都能把人弄哭了,见了面更是让人忘不了你,虽然没提一个关于感情上的字不过无招胜有招才最厉害,高!实在是高!”说完一溜烟去追陈瑶真了。
秦羽想骂他几句也没机会,张口结舌把话憋在喉咙里,阿呆羡慕的说道:“老大你有福了。”
“有福个屁!”秦羽悻悻地说道:“这种女孩有勇有谋却没有小姑娘的坏脾气,是什么人都能搞定的吗?想跟她谈恋爱不知得有多费神,我可没那闲工夫!阿呆你去把手机送到疯子那儿再找个沙发睡一觉,我再看一会儿。”
乔阿弟走后,秦羽又观察一阵骸骨,定好闹钟找张桌子眯了一会儿,三点整起身到楼顶上修炼。
上班时间一到,洗漱完毕的秦羽神清气爽的走进验尸房,虽然一夜没怎么睡但他依然觉得精神饱满,此时陈炳南已经在解剖台前研究那具拼凑完整的骸骨了。
“小秦,这么快就弄完了,一夜没睡吧?辛苦了。”他对年轻人的工作态度还是非常满意的。
“还好,有乔阿弟帮忙就快了一些。”
“我就说么,如果是我一个人干,没有两天两夜都弄不好,乔阿弟也是个少言寡语踏实肯干的青年,你们都是好样的!”
“您过奖了,我对这具骸骨有些疑问一直不能解开,想请教您一下。”
“嘿嘿,年轻人的态度硬是要得!我昨天连着判断错死者的年龄和死亡时间,现在你还能相信我的判断吗?”
“您这说的什么话?虽然您跟我说过办案过程中不能凭经验主义但您的经验无疑是咱们法证部的财富,我怎么能不向您请教呢?”
“好吧,请教的事暂且放在一边,你先说说你对死者的看法吧。”
秦羽清了清嗓子指着解剖台上的骸骨开始正式陈述:“从死者的手部指骨来看有多处细微骨裂和自我愈合痕迹,说明他不是练拳就是经常打人,右边尺骨外侧这道三厘米的平滑伤口说明曾经受过刀伤,证明这人曾经参与斗殴,但他的脊髓液凝固态中检验出了毒品成份,我认为他长期吸毒,至少超过十五年,所以他的健康状况应该非常差,综上所述他应该不是帮会打手而是个有一定地位的小混混,被他打的人一般不敢还手,才造成他身体这么差还经常打人的情况。”
陈炳南苦笑着摇了摇头:“他吸毒的事你已经告诉我了,不过你能把一个没见过的人分析到这种地步我还真是没想到,你还知道什么情况?”
“根据昨天晚上警察同志的调查,死者应该是在居民区里被处决身亡,使用的是带消音器的点四五口径手枪,我们已经做过模拟演示,但是枪击距离不对,根据死者额头伤口情况至少也应该是在三十米开外,与处决的判断有很大出入。”
陈炳南微微一笑指了指骸骨的手腕位置,“这些有规律的细微痕迹是什么?”
秦羽仔细看了看摇摇头:“什么东西能在骨头上留下这种痕迹?”
“这些豌豆状痕迹是手铐留下的,如果真的像你所说是处决的话他应该是跪在地上,那么他的膝盖骨也会有痕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