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环心头暗道‘这《凌波曲》自己也教了好几位,但真正能舞出各中风韵的,目前来看也就只有谢阿蛮一人而已。’
此时舞曲已毕,阿蛮率领众舞姬在台上鞠躬谢众人,一时间珠花、金簪、手钏、耳环如雨点般向台上落了下去,铺了满满的一地,众舞姬收了缠头这才退了下去,台上又归于平淡,只有乐人还在弹奏着曲谱。
阿蛮不知是妈妈给她讲过,还是自己看到了南宫玉环,下了台后并未急着去更衣,而是径直来到了南宫玉环身边。
见了南宫玉环,眉眼都已笑烂:“师父你看我跳的如何啊?”
南宫玉环笑着赞道:“也不看看谁教出来的?自然是跳的极好。”
“哈哈,师父你还真会夸人,每次都是这招,也不知道是在夸自己还是在夸我呢?”谢阿蛮自自然然的坐在了南宫玉环身边位置上。
“这都听不出,自然是夸-----我自己啊!”南宫玉环笑道。
“不过,我也不得不夸夸你,你将这‘休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仙子的神态在舞蹈中演绎的也是相当到位啊!”南宫玉环赞道。
“谢谢师父夸奖啊,可还有什么改进的地方?”谢阿蛮听南宫玉环这么夸她甚为受用。
“我实在找不出你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若说有的话,你可在转眄流精、顾盼生辉上再好生下下功夫。”南宫玉环想了想道。
“那多谢师父指教了。”谢阿蛮欣喜的说道。
“只是我不知道这样教你对不对。”南宫玉环忽然说道。
“为何这么说?”谢阿蛮不解。
“小妮子,你现在都这么迷人了,再修炼得烟视媚行,那还了得,还不知要迷死多少男人呢。这样岂非是我之过错,害人不浅吗?阿弥陀佛。”南宫玉环说到这里,假意宣了声佛号。
谢阿蛮听了噗嗤一笑,手捂嘴唇说道:“师父你得了吧,我们修行再厉害那也不如你啊?我们这点功夫还不都是您教的。要说迷死男人,也应该是师父您呀?只要您肯露个脸面,那迷死人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得嘞,咱俩也别在这互相吹捧了。你看我这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南宫玉环抖了抖衣袖,装出一副抖鸡皮疙瘩的样子。
谢阿蛮噗嗤一笑道;“那好,我先去换了衣服再来陪你。”
谢阿蛮轻移莲步袅袅而行离开了,但不知道是否因为这位红牌在此与她聊天的缘故,谢阿蛮走后,还是有很多目光及神识,悄悄往她这里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