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了,感到这做皇帝也不是舒服的事情,还有许多他想办而办不了的事。
甄柯不禁道:“这龙豪和蔡宫都死了,这江太师为什么还坚持着?他到底想得到什么呀?”
方克荣也不禁道:“是啊,这老皇帝也死了,他要保的小皇帝也死了,他干嘛还要坚持啊,何况他现在也没权了呀?”
肖护冷哼道:“龙豪死了的消息只是从皇宫里面传出来的,谁也没见到他的尸体,谁知道他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再说在江太师的太师府后面建造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堡垒式房子,任何人都不能进入,这将近二十年的时间里面,进去的人就没见出来过,很多人估计龙豪就生活在那里面。可是谁也没见过那龙豪出来过。是是非非,连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都模模糊糊,只能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好自己的事吧!”
大家听了这个故事,脊背不禁有发冷的感觉,看来皇宫内斗,虚虚实实,也许有一天睁开眼来,皇帝就换了一个人了。
甄柯道:“这个江辅也够衷心的,就算那龙豪还活着,可是顶甲做了将近二十年的皇帝,老百姓也早习惯了,何况顶甲也没有什么过错。他自己就已经老了,即使保得小皇帝即位,他最多也就干几年丞相而已,又何苦这样呢?”
江文燕道:“人各有志,而且忠心为主,乃是美德,江太师这样做可能就是为了那颗衷心吧!”
赵良冷哼道:“就算是有衷心,也不能拿江南百姓的性命做赌注啊。这二十年来,江南都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咱们的五河县还有人能活下去吗?”
萧云良也道:“江辅这样的衷心是万不可取的,如果有机会我一定杀了他,替江南百姓报仇雪恨。”
一时间,大家都觉得江辅祸害江南,对抗朝廷,是大大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株之。
江文燕看了一眼在一边沉默不语的甄柯道:“你觉得江辅是乱臣贼子吗?”
甄柯想了想道:“不知怎的,我觉得江辅很可怜。”
江文燕“嗤”的一笑道:“这倒新鲜了,他位极人臣,即使失势还牢牢的掌控江南,为什么就可怜了呢?”
甄柯摇摇头道:“我也说不清为什么这样想,我觉得开启顶甲皇帝和龙豪之间的斗争的人并不是他,而是老皇帝湛龙,他是被强行拉进去的;其次龙豪要是活着住在圆形堡垒式房子里面,却让他江太师为他打拼,那这龙豪岂不是怪物一般的人,他一定是牢牢控制着江辅,那江辅岂不是很可怜。”
甄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江文燕脸色灰暗难看,不禁惊道:“文燕,你怎么啦?你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