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个普通的下人而已,又有什么不一般了?难道在你的眼里,所有的女子都有问题吗?”甄柯有点恼怒,原本以为江文燕聪明有智慧,能够在大事上面帮助自己,想不到她居然吃起了干醋来。
江文燕可能感觉甄柯有点烦自己了,便叹息一声道:“好吧,老公,我不会再烦你了!”
她说着,就往外走去。甄柯见她脸上有一股忧伤之气,怕她多想,便拉住她的手道:“你生气了吗?”
江文燕道:“我没有生气,我哪敢生气呢,这是你打下的天下,我不过是个多余人而已。”
甄柯见她说话忧伤中带着气愤,不禁笑道:“还说你没生气,话里面都带着刺呢,每一句都在刺我的心。”
江文燕见他的样子,心里就软了,嗔怪道:“我怎么就刺你的心了?是你伤我才是呢。”
甄柯忙笑道:“行了行了,咱们不要斗嘴了。你刚才说那个白芷不一般,你跟我说说,她怎么就不一般了?”
江文燕见他问得诚恳,便重又坐下了道:“你是真听我的,还是假听我的。”
甄柯还是笑嘻嘻的道:“当然是真听你的了。”
江文燕横了他一眼道:“你表面上说是听我的,其实你心里是在哄我。我知道的,我又不是傻瓜。”
甄柯让她猜中了自己的心思,脸上很难看,便道:“文燕,你这就看错我了,我对你真心还来不及呢,倒是你说话神神叨叨,古里古怪,我究竟哪一点做错了让你不满意了?”
江文燕见他语气重了,自己倒不能再小心眼了,于是正色道:“老公,你到这里来的时候,有没有调查过白芷的真实身份啊?”
江文燕转移了话题,甄柯是求之不得,于是道:“她是原来江桥镇白家的小姐,全家都被郑家害了,被迫做了郑家的下人,据说还要被迫做郑长久的小夫人呢?”
江文燕点点头道:“这里面是有问题的,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甄柯惊道:“这有什么问题啊?”
江文燕道:“白家人都死了,唯独她活着,这就是问题所在。你想想,要是像她所说,郑长久看上了她,将来想要让她做小老婆才留了她一条性命。可是白家都灭了这许多年了,而白芷年纪也不小了,为什么就没有成为郑长久的小老婆呢?”
甄柯道:“那是白芷死命抵抗,郑家不过是磨磨她的性子,所以一直到现在。”
江文燕道:“不对,一般女子十五六岁就可以嫁人,郑长久是不可能养她到这么大的。再说磨磨性子,一年也就够了,何必磨了这许多年,郑长久也不是一个好性子的人,不可能容她到现在。”
甄柯还是不相信她所说的,觉得她说得太牵强附会了,于是道:“就算你说得对,那又说明什么问题呢?”
江文燕想了想道:“她可能根本就不是白家人,郑长久留她在这里,一定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