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收拾东西,准备随黄永成离开。
黄永成又对木先兆和肖尔蒙道:“你们一定加紧搜查赵权龙的下落,务必将他杀死。这个人太过邪门,留着他我日夜都睡不好觉。”
木先兆曾经在赵权龙手下办过事,便嗤笑道:“他不过是个弱书生而已,黄大人也说得太瘆人了吧。这独孤涧周围我是最熟悉了,一定能将他找到,碎尸万段的。”
黄永成还是嘱托道:“万事要小心啊!”
他说着,留下一封书信给肖尔蒙,就和王宏声、苏秋声一道离开石英洞,对面刑大山的护矿队队员以及苏秋声保护着他们离开溪涧,他们向北往阳顶山走去。现在这三十多个护矿队的队员就成了他们的官兵,保护着他们往五河县的县衙而来。
但是他们刚刚上了阳顶山,就见山林深处涌出一队人来,黄永成和王宏声大吃一惊,这是一条他们自己心里明白的小道,怎么会有人在此埋伏呢?
黄永成向那队人看去,只见当先的两人都是女子,他们头上戴着宽大的斗笠,斗笠四周用白布遮起来,看不清她们的面貌。
黄永成见他们人很少,心里便不在意,冷哼道:“你们是什么人?敢在此拦住本官的道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的话音刚落,一个女子揭开自己的面罩,露出小女孩的脸来道:“黄大人真是逍遥自在得很啊,可认得我是谁吗?”
黄永成一看,惊道:“你……你是方酥?”
方酥拿掉斗笠,呵呵笑道:“不错,算你还没有忘掉我,我就是方酥,今天可就是你的死期。”
黄永成看了看身边的苏秋声,根本就没有将方酥等人放在眼里,于是哈哈笑道:“就你们六七个人想要我黄永成的命,真是天大的笑话,哼……”
他的话音刚落,另一个女子也揭开面罩道:“黄大人,你的这条逃生密道可是我找到的,你就不想问一问我是谁吗?”
黄永成仔细一看,居然是白芷,他一向对这个白芷有戒心,但是一则她是女流之辈,二则郑长久要讨她做小老婆,所以也就没有对她多动心思,想不到她在不动声色之间摸清了自己的行动路线,看来此人确实有背景,不禁脸色变了道:“你究竟是谁?”
白芷上前一步道:“我是你的仇人,你伙同郑家灭了我白家,害死了我的父母,从那天起,我就一直监视你。我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死你,为我的父母报仇雪恨。”
黄永成点点头道:“不错,是我陷害了你的父母,你也可以来杀我为你的父母报仇雪恨。但是你这么几个人就想杀了我恐怕还是自不量力吧!哈哈……”
白芷道:“我既然敢来,就一定能杀了你。黄永成,你的末路到了。”
黄永成还是扫视了一眼白芷身后的五六个人,又看了看身边如铁塔一般的苏秋声,不禁哈哈笑道:“你们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看谁能杀得了我,哈哈……”
他的笑声还没有落,忽然身子一阵酸麻,一根细小的银针插进他的腰部,一个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道:“黄大人,我能杀你……”
黄永成脑袋“嗡”的一声,转过头来,看到了脸色微笑的王宏声,不禁道:“你……你……你不是王宏声……”
那个王宏声伸手将自己面部的人皮面具撕下,呵呵笑道:“你想不到吧,我才是赵权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