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柯这才想起在林凰儿房间里，她对自己坏坏的笑的寓意，便刮着她的鼻子道：“看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你真坏！”

毕若馨听着他爱怜的语气，不禁笑了，心理感到无比的甜蜜，这种甜蜜是她进入蝴蝶门从没有过的。

毕若馨忽然坐起来，穿上自己的衣服道：“我一会儿还要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

甄柯也坐起来，有点舍不得她走，便道：“你还从屋顶翻回去吗？”

毕若馨点点头道：“我不能让林凰儿和方酥知道我来过你的房间，否则她们真会杀了我。”

甄柯道：“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谁敢杀你？”

毕若馨回过头，正色道：“你千万不能把我们的事说出去，还有你和少夫人的事也千万不能说。否则赵权龙和丞相都不相信你了。”

甄柯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但是他觉得相比郑裳、方酥、林凰儿、郑月玲等人来说，自己似乎更喜欢江婵，那是肌肤相亲之后形成的特有感觉。如果她不是太师的女儿，或者是郑家的儿媳妇，他一定会将她带出来，带在自己的身边。他想到这里便叹息一声道：“我……我不知道将来怎么办？”

毕若馨怔怔的看着他道：“你……很爱少夫人？”

甄柯凄然的道：“不怕你笑话我，我天天都在想她。她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子里。”

毕若馨伸出素手摸着他的脸道：“你是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我怎么会笑话你呢？——看朝廷这个架势是一定要和江南开战的，一旦江南失败，少夫人她……”

甄柯道：“别说了，我都不敢想象。最好双方的战争是胶着下去才好。”

毕若馨见他神情落寞，忙嗤笑了一下道：“你看我好话没说一个，尽说一些让你伤心的。其实我晚上来还有个重要的话和你说呢。”

甄柯忙从苦痛中抽出来，看着毕若馨道：“你有什么话要说啊？”

毕若馨道：“白天在戴府，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甄柯想了想道：“确实很奇怪，这戴牧是吏部侍郎，朝廷二品大员，就算他是蝴蝶门的，为什么早不拿下晚不拿下，而等我闯进后园厢房，进了地下室，他们才将他拿下。而且按照肖护的说法，这件事还不能捅出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毕若馨道：“猫腻实在太多了，据我所知，戴牧绝对不是蝴蝶门。”

甄柯奇道：“如果戴牧不是蝴蝶门的，那后园的地下室里面为什么有八卦阵和古怪的尸体，这和江南的将军洞非常相似。”

毕若馨道：“这就是我要和你说的奇怪之处，我在蝴蝶门里面虽然地位不高，但是也在京城待过，后来到了少夫人身边，时常说道京城里面官员的身份，少夫人从没有提过戴牧，我在蝴蝶门联系的官员名单里面也没有见过戴牧。其次戴牧是林凰儿在江南密探的接头人，如果戴牧是蝴蝶门的，那岂不是暴露了整个江南的朝廷地下组织。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的，蝴蝶门对于林凰儿这条线路所知甚少。”

毕若馨的话正是点中了戴牧身份的要害，甄柯又想到那枚像太阳的八卦铜牌和死在里面数百无上光派弟子，这一切都预示着戴牧诡异身份和不为人知的巨大秘密。但是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