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竟然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串通好的?
这些家伙眼睛一红,泪花欲滴,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宁可长枪被依法剥夺、就地正法,大丈夫心甘情愿从未破灭;但勇士肝胆之魂,菊花必须依在!风暴之怒从不退缩!”
无奈之下,晨雷只好作罢。
扬成一片击幕,晨峰只觉得自己那大好青春的脸蛋火辣辣的疼,全身上下遍地鞭策。
“哇哇哇哇!”
要命咯,晨峰撒丫子躲闪,一手护着肿起来的脸蛋,一手就这么扛着屁屁的入侵,而正裆前方,晨峰不怕!狠了,这种传宗接代的‘工具'不要也罢!
吼吼吼,大混蛋,明明知道这是个靠脸吃饭的世界,竟还这么无情的摧残,紧然后,晨峰又欲哭无泪,俺的白嫩嫩竟然也不留余地,这是要闹哪样!
躲不开!怎么也无法躲开!好疼!为什么还不停手!
快停手!
魂淡老爹!
老爹绝对是吃馄饨皮长大的!
吧嗒吧嗒的泪珠哗啦啦奔涌而出,脸色扭曲苦不堪言,狼狈如乞、如凌辱的女孩,再坚强,终有梯河泛滥崩溃破闸之时!
看到异性平时晨峰一副小所猥琐,多瞅瞅良家妇女,但知君子都好逑嘛!理应当所属正常。
其实他也有鲜有人为之的一面,看到晨峰哭啼啼的样子,而且是男儿真情泪的情况下,这个铁血柔情的少年,该是受到了多大的痛,多大的坚壁破碎之下,才撑到鼻涕一把混稀泪水淡咸水的。
溜着烟,晨峰疯狂逃窜,甚至四脚并用,翘起十分不协调的四肢和与众不同红铜润色的臀股,含泪飞驰。
此刻,此时的晨大元帅依旧那副从不踏入一步‘禁地’般的脚步与坚挺刚毅的身躯,无意中,时间暂停,你会发现,晨雷身体僵直的怪异,心脏僵硬邦邦,只剩下那直抽抽的嘴角。
真欠抽他丫的,好像给自己一耳风!难道更年期到了?口味尝试虐待了?呸呸呸!老子是在教训不争气的儿子,咋地!
哎,他突然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本是严格严肃之人,对待家人如同对待军人,而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却是严厉过头了!
想到这些年,自己是如何拉扯大儿子的,又如果对待他的,他感觉不到丝毫的父爱,璃儿,你也认为我错了吧?
因为你,我变了,因为诞生的峰儿,我生生改变了自己。
岁月造人,烈阳当空挥洒光辉,这道威猛的身影,力壮山河,泰山磐石!
微风拂过,一股热浪翻滚,那道影,经过曲折,流转弯曲,甚至模糊间,看到了苍然的颤抖。
“呃。”
忽暗忽明的光芒在房间中压抑地响起了一道闷哼之声。
柴叔的粗糙的手指轻轻敷擦着晨峰光滑古铜色的肌肤,每一次擦药带来的抚动,都忍不禁让晨峰皱了皱眉头,嘴唇绷得更紧了。
每当这个时候,柴叔也是十分小心翼翼,顿了顿,他慈祥的面容带着一丝忧愁的浓眉时刻关注着晨峰,生怕再生孤僻了他般。
少年坚毅的脸庞紧绷的十分反常,像是承受莫大的痛楚,其见额头之上,细密的汗珠不时横流而落,汗水划过红痕的轨道,象是时刻在避免加剧这幅青痕面孔的疼痛。
深熟少年的脾性,柴叔略微淡忧了那么一点,在此时此刻他总是看到了那一丝刚毅的倔强,就像他老爹一样,都有一股不服输的驴脾气。
柴叔细微的动作既能保证药力发挥,又能恰到好处的触碰临界点;既能恰当地减少不必要的挥散浪费,又能恰到巧妙地微弱最低点的伤害。
待得每每触过,一阵如同蚯蚓蜿蜒的曲线完美的释然在柴叔眼前,每看到又多了一条细微的筋络柴叔心底不由的又是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