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的确凿的证据,我们将很难办,况且他老爸还是个省级干部,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尽会説些挠痒痒的屁话!你也不管管,在你管辖区之内,有一个高尚,伟大的校长就要被你口中所説的犯罪分子给咔嚓了!”狼校长接下了廖木的话,并给了廖木完整的补充。
“小子,你牛!”狼校长机关枪似的一席话,弄得廖木沒了脾气。
“我本來就牛!”
“你再牛,你敢拿把刀去将肖柔怀砍了吗?”廖木忽道。
“敢,有啥不敢!”狼校长瞪眼,起身。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笨蛋!你就是傻帽!天下最笨的傻蛋!”廖木笑骂。
“唉,好了,大所长,我傻,我笨,我知道你主意多,你就别把我当老鼠耍了,你要知道,本校长近段时间很凄凉,真的很凄凉啊!警察叔叔,你得赶紧主持公道啊!”狼校长终于结束他们之间的玩笑话。
“嗯,看來你并不是很傻嘛!刚才我不是已经跟你説了,只要那个道长请回來的蛊术师到了这峰花村,就告诉我,难道你忘了?”
“我沒忘,嗯,我好像清楚了,你是想通过那个蛊术师和降头师的拼斗时,将那两个该死的降头师逮住,然后逼他们説出实情,这样我们就有证据逮住肖柔怀了,对不对?”狼校长试探着询问。
“你以为肖柔怀有这么笨让我们抓住小辫子吗?我聪明的狼校长。”
“该死的烂木头,成天就知道卖关子!卖吧,迟早会把你这根烂木头卖掉!”对于廖木习惯性的故作神秘,狼校长忍无可忍的骂道。
廖木听完,却不生气,依然哈哈大笑。
“不指望你了!警察靠得住,母猪都上树,我还是找元鼎道长去!这个世道,我还是信太上老君的徒弟踏实一点!”见到廖木还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怪样,狼校长沒好气的,來了那么一句。
再次提到元鼎,廖木慢慢敛起了笑容,问:“小子,你最近这段时间有沒有发现他们的异常行动?”
“所长大人,我只是个校长,不是个探子,我怎么会知道人家的行踪?我就不明白,你既然对人家那么感兴趣,你为何不派个人來专门跟着他们几个。你叫我去注意人家的行踪,我有时间吗我?”
“狼校长,我是认真的问你,别打岔!”这回廖木的神色看上去不是在开玩笑。
狼校长一看,顿了一会,看到廖木严肃的样子,稍想了一下,就将前些日子和紫梅进山的情况以及和元峰,元云相遇的经过,详详细细的説了一遍。
那廖木一边听,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舒眉,一时紧张,一时又高兴,弄得狼校长好几次将话題给停了下來。
当狼校长将话説完后,廖木终于开口道:“狼校长,你立了一件大功!你可知道,元鼎他们三个究竟是來历?”
“什么來历,人家不就是纯种的道士嘛!就是你,一天到晚疑神疑鬼......”説道这,他停住了,看着廖木,片刻,他赶紧问道:“快説,他们是什么來历?”
“想听吗?”
“想听!”
“行,给我倒杯水來!”
狼校长再次用鄙视的眼光盯着廖木,但是,他实在很想知道元鼎三人究竟是和來头,沒办法,他只好照办。起身乖乖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