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同床共枕了?”
柴锦抬起头,抽泣一声道:“不……不知道。”
“你不知道?酒后乱xing也就算了,就算先主动那个不是你,这事要不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能成事?”刘愈一想不对,马上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占了她身子?”
“她……她那里有……”
刘愈摆手阻止了柴锦说下去,他已经明白柴锦的意思,这说明柴锦在实事求是上还是很尽心的,没有被人白占了便宜当冤大头鸡公。
“何事你都想不起来?”刘愈再问。
柴锦傻乎乎地点点头。
刘愈心说这事不太好办,心说一良家女子,好端端的为何要进去照顾一个喝醉酒的有妇之夫?难道也是像他一样压根就没想过傻憨的柴葫芦敢作出越礼之事?本来他已经很烦躁了,没想到在这节骨眼上一向老实的柴锦也出来搞事,一搞还就将天给捅出个窟窿,苏碧ri后有个产后忧郁症啥的,他在长安城也就不用混了。
不多会,吕楚儿便匆匆忙忙回来了,老远听见兴奋喊声:“姑爷,姑爷,找到了,人找到了!”
刘愈斥责道:“不是让你守着,找人回来报信?”
“她又不想跑,不用守。姑爷,到底发生何事?她还问我们何时回扬州城呢。”吕楚儿一脸不解道。
刘愈这下茫然了,这女子被人毁了清白,竟然想装作没事人?她是怕被灭口,还是怕回头被四公主报复?又或者二者兼有,兼没有,在这里不好发作要等回去找四公主告状?
“她就没什么……异常?”刘愈问道,“你找到她时,她在做何事?”
“在吃早饭啊,还让我们几个侍卫坐下来一起吃呢,这些ri子跟她也算很熟了,她对我们也不错呀!”
昨ri被柴锦兽xing玷污了,第二天一清早居然还能安下心吃早饭跟没事人一样,这绝对是实力派演技派,这要是有目的地勾引柴锦,是有多大的勇气和多么重的心机?转念一想,昨天她跟柴锦成事之后,居然没马上发作离开,而是跟柴锦同床共枕了一晚,说不情愿谁信?
刘愈心说这事情不挑明也要挑明,不然是个隐患,回去了跟四公主无法交待。本来他想去当面质询,但一想自己是个老爷们,问女儿家的事情不合适,他马上想到让自家夫人徐轩筑来做。徐轩筑好歹是妇人,跟那凌姑娘能说的上话。
“姑爷,您没事?”吕楚儿见刘愈沉默不语,问道。
“没事,回趟扬州城,把你们家将军找来,就说有事。”
吕楚儿最愁的就是刘愈总叫她跑腿,闻言不由又愁容满面,道:“姑爷,属下还没吃早饭呢!”
“带在路上吃,速去速回!”
吕楚儿知道刘愈从来说一不二,再说也没用,悻悻地去了。
刘愈则跟柴锦一起去考察了事发现场,因为柴锦和那凌姑娘在床上胡搞,本来淮王宫的宫女也发现了现场的与众不同,连收拾都不敢收拾,刘愈见过之后,果然跟柴锦说的一样,昨天的确是发生了一些惊天动地的事情,而且凌姑娘还是个室女,被柴锦毁了清白那种。
“葫芦啊葫芦,你真是害人不浅!”刘愈感慨道。
“我对不起我家内子,对不起凌姑娘!”
刘愈没好气道:“你还对不起我呢!”
柴锦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刘愈,不知道他此言何意。刘愈的意思很简单,你闲得没事找事,给我找麻烦让我帮你擦屁股,事后还要冒上被四公主追究的风险。一个视自家男人为瑰宝的强势女人,家庭被破坏,很可能会报复社会。
到晌午,徐轩筑马不停蹄地从扬州外防营赶过来,她本来还以为发生军国大事要让刘愈这般着急,当刘愈私下跟她说清楚,徐轩筑才淡淡一笑道:“原来如此。夫君不必太过担忧,四公主其人,还是很容易相处。”
平ri里四公主苏碧对徐轩筑不错,而徐轩筑对家庭的理解又很包容,自然她就觉得苏碧也能接纳柴锦的另娶新欢,刘愈必须先让自家夫人了解到事情的严重xing。解释清楚,徐轩筑才眉头深锁感慨了一句:“这般严重?”
“不止呢,要是被她知道咱夫妻跟这件事有关,一定会迁怒于你我,说不定还会赖我将他们家葫芦给带坏了。你不知道她在朝中是何模样,一张嘴就能将人说死,要是加上恶毒的手段……我看ri后长安城会不得安宁!”
徐轩筑道:“夫君无需担心,不妨由妾身先去找凌姑娘说说,探探她的口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