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江狼接风,这于谦和樊忠也找了一个京城中不错过江狼现在是满腹心事,即使这山珍海味吃起来也没有任何的胃口,而在心里则直接盘算着怎么对三王爷和江成志说。但这朝廷的旨意很快就会下来,瞒住他们那是绝对不可能。
一边的樊忠对江狼甚是投缘,这饭桌上一直夹菜敬酒,倒是于谦看着江狼似乎颇有深意。
“王将军似乎有心事吧?”
于谦亲自给江狼倒上一杯酒,然后笑吟吟的问道,于谦的个子不高,和樊忠那种铁塔般的身材比起来那的缺算得瘦小,但是论才智那道高上樊忠一筹,江狼满腹心事的样子他自然是看在了心里。
旁边的樊忠这时才恍然道:“对啊,我说老弟,今天的你可没有昨天那个劲头,怎么感觉整个人没有什么精神?这话不适说麻,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你现在这是升官接着马上有成亲,这还有什么事情不满意的?那紫玉姑娘我也见过,那可的确美若天仙,一个美娇娘。而且这还是皇上御赐的大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于于谦,江狼是尊重,毕竟他也算得上一代贤臣,对于樊忠江狼多是敬佩,灭了王振之后樊忠力战而亡,而除了昨天和樊忠有一战之外,今天和于谦也算萍水相逢,但二人话中关切之一溢于言表,当下也感动,便道:“岂是不满二位,我的确有些苦恼。现在是进退两难。”
说完,端起就被,一饮而尽,喉咙里面顿时传来了火辣辣地感觉,有了这种感觉,江狼才感到心里舒坦些。
樊忠是粗人,可不明白江狼的心思,便奇道:“进退两难?这话怎么讲?怎么我听得有些糊涂。”
“郡主。”
于谦突然轻轻的说了一句。道:“是因为郡主吧?”
江狼不由的吃了一惊。抬头望着于谦。他和郡主的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而自己以前和于谦也算素不相识,他怎么知道他和郡主的事情。
感受到江狼的目光,于谦微微一笑,慢悠悠地夹起一片糖醋鱼,放在嘴里,慢慢地品尝。道:“这西湖醋鱼虽然没有杭州做地那么正宗,但是在京城中也算不错,王兄弟不妨尝尝。”
见于谦摆明知道,现在却在那里卖关子,江狼也无可奈何,便也听了他的话,夹起一块放在了嘴里,慢慢的品尝。这鱼的确做得不错。外酥内冷,醋的酸味和糖喂也比较合适,这酸味既没有抢了甜味。这甜味也没有掩盖了酸味。
“味道不错吧。”
放下筷子的于谦微微笑道。
江狼点点头,道:“不错。”
似乎于谦想借此说明什么?江狼心中不由的有了这个想法,但是始终不怎么明白于谦地意思。
一旁的樊忠见二人打哑谜,完全把他当成了局外人,不悦道:“我说老于,说什么你说明白点?这王兄弟大婚和郡主又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吗?”
于谦看了江狼一样,然后道:“很有关系吧。”
江狼当下也不否认,便奇道:“你怎么知道?”
“戈青。”
于谦轻轻道,“我想你和他应该很熟,他和我乃是生死之交,不过路不同,他选择去王爷府当侍卫,而我在选择效命朝廷,不过说起来,现在的你和年轻时候的他还真的比较像。”
三人选的是包间,说些悄悄话也不会被人听到,所以于谦并没有隐瞒。
江狼奇道:“戈大哥?”
于谦点点头,道:“戈青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将领,无论在才智还是谋略上颇有手段,当时我是他的副将,如果他愿意呆在朝廷地话,现在应该正三品没有任何地问题,但是,那件事情之后他便心灰意冷,离开了军队,反而去了三王爷府当个一个侍卫。”
樊忠仿佛知道了什么,也不打哈哈,而是道:“老于,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妥。”
于谦摆摆手,道:“不妨,王兄弟和戈青交往颇深,戈青给我来的几次信中都提起了王兄弟,赞美之词颇多,不过造化弄人,现在我们才能相见,也算相见恨晚,当初戈青的事情让我大明朝失去了一员猛将,所以我现在不希望这次地事情再失去一员猛将,昨天你和樊将军的比试我都看了,进退有序,有勇有谋,这就是我对你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