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姜玲的话,江狼顿时心急如焚,出了营地,这孙元经备好,江狼也来不及等姜玲,立即快马加鞭朝家里赶去。
京城自然是繁华之地,江狼这一路奔来,自然让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这街上顿时显得一片混乱,江狼见自己竟然给街上带来如此大的混乱,心中多少也过意不去,不过现在也不是道歉的时候,在他的心里,就仅仅只有紫菱一个人,还有更多的是歉意。
这大街上也有不少人的锦衣卫或东厂的人,见江狼如此在大街上狂奔不少人顿时有种想拿下他治罪的想法,不过这江狼也算这京城的明人,在认清江狼的样子之后,不少人都选择闭嘴,当什么都没有看见,而且这种小事,即使报上去了,上面的人也只会责怪,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骑着马,江狼一路狂奔急急忙忙的奔回了家里,到了门口,呼的一下翻身下了马,然后缰绳把往门口站着的家丁的手中一塞,急道:“夫人情况怎么样?”
接过缰绳的家丁有些奇怪的看着江狼,有些不理解江狼的意思,毕竟有些情况他可不清楚,于是这一时也答不上来。
心中焦急万分的江狼见家丁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也难得去计较了,甩下一脸迷糊的家丁,便直接朝房间走去,在这路上江狼也遇到了些丫环,不过在她们的脸上,更多则洋溢这喜色。要是平时的江狼定会注意到这些。或还会去细细地想想,不过想在的江狼心中早就被焦急和担忧填满,那里还回去想这些,风风火火冲到了卧室。
“砰
江狼一般推开了门,来不及看房间里面的情形,然后大声喊道:“夫人!”
“你舍得回来了!”
说话的人并不是紫菱,而是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听了这话江狼不由的一惊,连忙的止住了脚步。这才仔细的看清屋里。只见房间里面除了靠着被垫。坐在床上地紫菱外,还有三王爷,王妃,已经当初王忠书送来地那两个丫环,而现在,两个小丫头正在捂嘴窃笑。
“岳父,岳母!”
反应过来地的江狼立即行礼道。冷静下来的江狼这时也注意到了几人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悲伤之类的神色,反而带着一丝喜色,心中也不由再次注意到了紫菱,出奇的在紫菱地脸上也并没有那种病中的苍白,而是带着一丝红晕。
“你这孩子,怎么当别人丈夫了,我可听说你可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
本来脸上微微带着一丝笑意的王妃这时却板起了脸,直直的看着江狼。
江狼的心中一惊。沉吟了下。才道:“都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忙着军队的事情,从而忽略了家里。这都是我的不对。”
王妃的脸上地表情并没有任何地缓和,依旧有些不悦的看着江狼,道:“军队,军队,在你眼中,这军队难道比自己的家里地事情还要重要?”
江狼立即被这问题给问住,如果说家的分量在江狼的眼里,也非常的重,但是对于熟知历史的他,在这时也明白这军队的是多么的重要。
“罢了,罢了
三王爷挥挥手,道:“你也别责怪他了,这军队的事情我也知道不少,这孩子这段时间也非常的辛苦,可不是在军队里面偷懒,而且他也这也是为了大明着想。”
“就你的歪理多!”
王妃显然还有些生气,道:“大明,大明,你们这些男人心里这大明难道比自己的夫人还重要?”
“妇人之见!”
对于王妃的不屈不饶,三王爷顿时也有些生气,道:“所谓食君之禄,为君分忧,这孩子现在是我大明的将军,自然应该以大局为重,岂能为了儿女私情而置大明的江山而不顾?”
一旁的江狼见三王爷和王妃就要吵起来,而且直接的原因就是自己,于是立即道:“岳父,岳母,你们都比争执,其实这都是我错!”
江狼的心里自然也清楚,这三王爷和王妃说的都没有任何的错,不过站在了角度不一样而已,三王爷站在了国家的角度,同时在他心里也知道江狼曾经说过要在一年之类解决王振,而这段时间见江狼如此刻苦的练兵,三王爷也知道这江狼来得是真的,在担忧的同时也为江狼捏了一把汗,所以在王妃责备江狼的时候三王爷才帮江狼的忙。而王妃也没有任何的错,没有一个女子愿意自己的
期在外,而不归家。
江狼在说完,径直的走到了紫菱的床边,然后坐在了紫菱的床弦上,双手拉着离开紫菱的双手,柔声道:“这段时间都是的错,忽略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