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必死的决心,带着一往无前的气概,廖将军等人毫前方奔去,没有一个人当逃兵,即使战死,也没有人愿意背上逃兵这个耻辱芶活于世。
其实每个人都怕死,但是面对死亡,不同的则有不同的态度,廖将军等人都有了必死的决心,所以面对瓦刺的前后夹击并没有露出恐惧,同时在廖将军的心里,也想在这最后一战,好好教训一下瓦刺。
虽然前有伏兵,后有追兵,但是这包围圈也并不是非常的牢,其中最主要一点就是时间,如果说直接对上敌人五千人马,那一千人没有多大的作为,但是要是趁着敌人没有完全包围之前,用一千对两千,即使己方全部战死,也能给对方造成不小的损失,就如按照廖将军所言,杀一个够本,杀一双赚一个。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廖将军等人先是策马狂奔了几个时辰,然后所有人和马才休息,或许因为瓦刺的大意,后面的追兵竟然被甩下了一百多里,但是这也方让他们和前面埋伏的瓦刺士兵越来越接近。
太阳慢慢的再次升起,黑暗消失在了太阳的光芒之中。
不远处传来了马蹄的轰鸣声,经起了草丛的那些飞鸟。
“是瓦刺人!”
不知道是谁大吼了一声,几乎所有的士兵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马蹄声传来的地方。
廖将军站了起来,半眯着眼睛看了看。果然在不远处有大量的骑兵赶来,那便是瓦刺前面地伏兵。
没有人下命令,所有士兵都翻身上了马,整整齐齐的列好了队,手中的长刀已经紧紧的握在了手里,面对气势汹汹的瓦刺骑兵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胆怯,而是必死的决心。
廖将军也没有多说,立即翻身上马。拿起了自己大砍刀。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冷冷地注视越来越接近地瓦刺骑兵,终于,双方在相距几百步地地方站定,这是在弓箭的射程范围之内。
对于明军而言,现在不仅仅需要的一种必死的决心,还要一种气势,廖将军自然明白这一点。等瓦刺的骑兵刚刚站定,他就一拍战马,朝瓦刺人奔去,走到中间的时候,才一拉缰绳,然后朗声道:“瓦刺小儿,谁敢来和爷爷一战!”
似乎都成了一种模式,双方对垒。首先大将开打。要是胜利的一方自然是军心大受鼓舞,失败地一方则可能士气大大受挫,不过这种英雄式的打法江狼最嗤之以鼻。毕竟江狼原来习惯的战斗就是首先消灭敌人的指挥部和将领。这种打法在江狼看来无疑是自己送死,要是是他的话,定会毫不犹豫的一箭干掉那个挑衅的将领,所谓兵不厌诈!
不过这古代毕竟是古代,而且瓦刺也是一个崇尚强者的国家,最喜欢地就是真刀真枪,明着干,汉人那些兵法在他们地眼里那是不屑一顾,现在廖将军来叫阵,自然没有弓箭手攻击他,反而从阵营中奔出来一个大汉,手拿长枪,吼道:“我来会会你!”
“来得好!”
廖将军哈哈一笑,然后双腿一夹,在战马的长嘶中直直的朝着那个瓦刺将领冲去。
“噹!”
草原上顿时响起了一声清脆地武器相击的声音,两骑想错而过。
一拉缰绳,廖将军哈哈一笑,道:“不过如此,再来!”说完,再次朝那个瓦刺将领奔去。
那个瓦刺将领大怒,转身回马,咆哮着冲向了廖将军,然后狠狠的朝廖将军一抢刺去。
廖将军丝毫不惧,大吼一声:“找死!”
说完,丝毫不看那迎面而来的长枪,狠狠的朝瓦刺将领一刀劈去,完全是一幅一命换命的样子。
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廖将军这种同归于尽的打法,那个瓦刺的将领明显的迟疑了一下,这长枪的去势也不是进攻,而想改成阻挡。
这两人相搏,争得就是分毫,瓦刺将领的迟疑无疑给了廖将军绝好的机会,当下他没有丝毫的犹豫,那个瓦刺的将领上半身和下半身已经分了家,就在刚才那一瞬间,廖将军已经把他连人带枪拦腰斩断,鲜血溅了廖将军一身。而这时,那凄凉的惨叫才传来,当是这惨叫立即嘎然而止。
廖将军一抹身上的鲜血,哈哈一笑,道:“瓦刺也不过如此!”
说完,长刀一
道:“众儿郎,给我杀!”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