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也知道自己这病绝对不能病一辈子,于是每隔一天吴玉过来给自己诊治,而钱公公似乎也很关心江狼,每次都亲自跟着,按照他的话来说这是皇上对于江狼的恩典,要他回去禀告病情,当然,对于这医术他也不过是外行,于是这吴玉每看一次,江狼的病自然慢慢的就好一次。
江狼和三王爷等人自然也没有闲着,在装病的这段时间,江成志关于那本书上的情报源源不断的送来,在过了十多天之后,江狼这病也好了,便让钱公公带话给东厂的那些人自己准备第二天就上任,钱公公表面上自然恭恭敬敬,不过他心里也有自己的打算,便也答应转告。
在上任前的当天晚上,江狼等三人再次聚集在了江狼的将军府,本来于谦也算他们这一方,但是于谦的性格过于忠直,知道这本书的内容说不定立即就要去抓人,而这正是江狼等人竭力想避免的事情,毕竟现在朝廷刚刚稳定下来,无论那些人以前是否贪赃枉法,现在还需要他们主持政务,不过等这朝廷安定下来,有了合适的接班人选,自然会慢慢的清理。
说实话对于朝廷这些勾心斗角江狼很不习惯,所谓官场入战场这一点现在他也算有深刻的体会,不过转眼一想,自己何不就把这当成战场,反正这朝廷中一定有**的分子,哪怕是现代文明的国家也一样,贪赃枉法。徇私舞弊地事情自然有,与其让别人**,还不如让自己的人**,毕竟自己的人的**自己能控制,只要不超过那条底线便可。
如果别人知道江狼的想法定会大吃一惊,就连于谦说不定都会斥责,不过他不知道,要是官场全是清官。那就不是官场。这其中也有个平衡的道理。
言归正传。三人集中在了书房之后。这三王爷拿出了厚厚的一叠纸,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才对江成志道:“江大人,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明天大财就去上任,这些东西可非常的管用!”
江成志连忙谦虚道:“王爷,你这话严重了。这东厂和锦衣卫那可是朝廷两个臂膀,郡马掌控东厂,那对于我来说也有好处,确切来说我们是互惠互利,对于我们大家都有好处,而且王爷对我是恩重如山,于公于私我都应该出力才是,而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三王爷微微一笑。道:“你说地不错。以前这东厂在王振地手里,锦衣卫处处被压制,那时候是太上皇宠信王振。现在大财虽表面上为东厂地指挥使,但这皇上的意思却是想让这钱公公掌控东厂,也就是想让大财当个傀儡而已,表面上风光无限,实际上处处受制。我的女婿岂能当个受人摆布的傀儡,更何况还是个太监!”
三王爷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怒气,而正端着茶杯的手也不由的用起里来,手上的青筋条条凸起,而这茶杯也被捏得咯咯直响。
王振专权,这让大明深受其害,这三王爷对于他是深恶痛绝,虽然此人已死,但在三王爷地心里对于太监多少还是比较痛恨,而现在的钱公公受到这景泰帝的宠信,于是在三王爷的心里便多少认为此人很可能就是第二个王振,在加上此人虽为东厂的副指挥使,却是这皇帝安排去架空江狼权利的人物,想他堂堂一个王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自然不舒服。
江狼都一直在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之前也没有插嘴,现在听三王爷这么说起,茶杯的手手背上青筋冒起,看样子这正在用力,于是立即安慰道:“父亲,你大可放心,我这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这钱公公想让我受他摆布,他还没有那个本事!”
江狼的话中透出强大地自信,那种气势仿佛就如站在泰山上,一览众山小,对于那些小角色不屑一顾。
而在江狼的心里,现在也在琢磨明天该怎么去面对,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这东厂那些人明天说不定会给他下马威,杀杀自己的气焰,如果是钱公公暗自授意的话完全有可能,而自己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自然不可能退让,针锋相对那是必然,自己这第一把火要
过别人,那么自己在气势上就输了别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