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看着像有事的样子吗?将房间收拾收拾,不要声张。”陈鸿涛平静的思索之色露出了笑意道。
那大木箱子就不说了,光是房间中的空啤酒瓶子,就干了二十多个,饭桌上的食物更是吃了个干净,这样的场面就像是一个匪窝一样。
帮着陈鸿涛穿衣服的同时,伊芙甚至在猜测着自己这位老板是不是因为失恋的关系,造成了这一片狼藉的景象。
没有理会伊芙心中的想法,将衣服穿好之后,陈鸿涛很快就出了乌烟瘴气的卧室。
“潘叔,家里的猎枪放哪儿了?”看到照顾庄园的中年人正在外面扫雪,陈鸿涛笑着开口问道。
“小少爷,要去打猎?”中年人停下手上的活计有些犹豫。
“嗯,昨晚下了场雪,今天正是个打猎的好日子,放放枪也松弛一下精神。”陈鸿涛笑着开口道。
“猎枪倒是在,不过我就怕有什么危险……”潘叔往一栋小洋楼看了一眼踌躇道。
陈鸿涛活动了一番筋骨:“没事,告诉谢婶一声咱们上山去,带上酒和家伙事儿,看看今天能不能打到好东西。”
看到陈鸿涛一副执意要去打猎的样子,潘叔这才将回到他和谢婶暂时所住的小洋楼里,取出了一把双管猎枪,一把单管猎枪。
就在潘叔准备打猎的东西之际,陈鸿涛已经回到屋里将两把猎枪校好。
猎人们喜欢把猎枪叫做狗,一支好猎枪对喜欢打猎的人来说至关重要,使用这种猎枪对于陈鸿涛来说是极为简单的事。
双管猎枪是两只同种枪管组合在一起的猎枪,可以射击两发子弹,最为常用,而单管猎枪的瞄准性比较好。
在陈鸿涛的要求下,潘叔子弹也是拿出来不少,一盒子25发的霰弹,就足足干了10盒。
这些子弹也有不同的分类,散弹最常用,里面有上百颗铁砂,射出的半径在一米以上,打野鸡野兔很合适。
除了散弹之外还有九粒弹,子弹中有九颗砂子,是用来对付狍子的,所以也称为狍弹。
再有就是独弹,是打野猪的不二选择,用散弹对付野猪,基本上没什么作用,但独弹和九粒弹就很有杀伤。
用潘叔心中担心的说法,带这么多子弹打仗都够了!
穿上大皮袄、雪地鞋,陈鸿涛就已经带着潘叔出发,好道倒是能坐车,不过进了山却全要靠步行。
对一个猎手来说,冬天是打猎的绝好季节,山上的草已悉数败落,没有了遮掩,更容易发现猎物的踪迹。
在山脚花钱雇了几名刨食的乡亲上山背猎物之后,陈鸿涛一路往山上行走,经常能够看猎物们的身影。
在冬天缺少食物的状况下,猎物们很容易慌乱,常常不顾危险跑下山来觅食,一场大雪过后,猎物的脚印更是会被看得一清二楚。
陈鸿涛和潘叔所带的猎枪,是猎民在猎区申请的合法枪支,不过在这年头冬天的山里,也根本不分这么多,上了山的陈鸿涛,可真是让潘叔和几个背猎物的乡亲体会到了什么是威猛。
“砰!砰!砰……”枪响声不绝于耳,眼看着陈鸿涛撒丫子一般不停开枪,偶尔因为打到猎物哈哈爽朗大笑,就连潘叔脸色都不由微微抽搐,心中一阵可怕。
对于陈鸿涛来说,打多少猎物倒是次要的,他更喜欢体味这种狂猛的放枪乐趣,雪地洁白一片,清新空气伴随偶尔弥漫的火药味,让陈鸿涛脸上满是兴奋之色。
砰然的枪响声,更是会让丰富的猎物受惊,不过让众人奇异的是,尽管陈鸿涛放枪很奔放,但精准程度却十分吓人。
在卧、立、跪三种射击姿势中,立姿的重心最高,支撑面最小,姿势的固定和保持主要靠骨骼的支撑、肌肉的紧张来实现。
但就是在这种增加肌肉正常负荷的立姿射击状态下,陈鸿涛身形带给众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小的移动炮台一般,稳定得甚至让人发毛。
仔细观察陈鸿涛的身体支撑面,就会发现他两脚平行站立,开度约与肩同宽,骨盆向右后方倾斜,小腹和左胯启然挺出,呈近似梯形的支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