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航六兄弟消除了隔阂,建立了通畅的精神联系,启航试了试,一念之间果然和五个兄弟都能进行及时沟通,心中大喜,激动的喊道:“众兄弟,同心协力,陪哥哥救人去者!”
疯子点了点人数,遗憾的说道:“可惜少了一个,不然咱就可以用葫芦娃的经典造型了!”
公子沉吟道:“起子,且听我一言。”
启航急忙道:“有何良策?”
混子玩笑道:“公子,你莫要吊人胃口,有计尽管献上。要知道咱老大新鲜的小菜可等不得,万一被人抢去涮了火锅了,就算是救回来,嘿嘿…”
公子傲然道:“本公子留给她一丝白虎真气,如果她不愿意,这世上谁能动得她分毫!”说完转向起子说道:“你那只,嗯,那位什么东西,哦,魅魔,她的安全你且放心。我来给你说说我的想法。第一,你那些小弟中里有内奸;第二,大隐隐于市;第三,顺藤摸瓜、一网打尽;第四,要耐心。”
起子点头道:“明白了,正好我在伏鹿刚结交下一位特有意思的‘奸商’,不如先到他哪儿潜伏一段时间。还有,疯子和混子,你们两个混蛋还是给我哥屋恩一段时间好了,不让老子会被你俩逼疯~~”
……
……
伏鹿镇北正门,米家两位长老、三位执事端坐在马上,身体倍儿直、目光也倍儿直,相互之间也无任何交流,仿佛五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米匀墨公子快刀斩乱麻一般迅速且“妥善”的处理了突发事件,兴冲冲的驾马回来,提声向两位长老汇报了一下事情经过及自己的处置措施。
一位长老回头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赞道:“果然是英雄少年。真乃我米家之幸。”
另一位长老则是冷哼一声,斥责道:“些许小事,三言两语便说的清楚了,何须卖弄?退下吧!”
这让心情尚有些兴奋的匀墨顿感十分失落,脸色一红,口中应了句,“长老教训的是。”肚中暗骂两句,悻悻的退到那名冲他微笑的长老身后,勒马站好,沉着脸冷冰冰的看着前方。
身旁的那名执事目不斜视的“小声”说道:“木秀于林。风能摧之,屁却摧不了。为什么呢?这说明,再温和的风也是刮骨钢刀,屁嘛,虽然恶心却不伤根本。说不定有时候还能因之退敌。”说完之后还轻笑了两声。
匀墨吓了一跳,看看身旁对自己“说话”的执事。只见他面无表情。两片嘴唇微微开阖,即使是那两声轻笑清晰入耳,依然看不出他脸上的肌肉做出任何代表微笑的动作!
匀墨又赶紧转头看其他执事和前边的长老,只见他们仍然是木偶般盯着前方,仿佛根本没有听见这句话。
难不成是“传音入密”?匀墨心里一松,感激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执事。
却听到他接着“传音”道:“小子。你道他们没听见?呵呵,你要记得,有时候听见也得没听见,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你分的清吗?好好学着吧!莫以为当了执事就万事大吉,不然你死无葬身之地!”
匀墨想着这几句话,竟似有些痴了,便是连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阵的大喊也没有任何反应。
旁边的执事呵呵一笑,说道:“小子,你差的太远了。醒醒吧!”
匀墨只感到一阵轰鸣,突然惊醒,这才注意到大路前方尘土飞扬,原来他们等待的人终于是来了。
这时,城楼上的那两头狮鹫也冲天而起,发出欢愉的尖啸声,在伏鹿镇上旁若无人的盘旋飞舞。
匀墨前边那两名犹如朽木雕刻成的长老也仿佛被神明重新赋予了灵魂一般,突然便神采风扬,显得灵动起来。两人一牵马缰,驰马向前小跑迎了上去,看那急匆匆、颤悠悠的模样,活像两只望见主人回归的老狗。
三名执事也挂上笑容跟了上去,匀墨轻叹一声,嘴巴一咧,看起来也是兴高采烈的追了上去。
那队人马渐渐靠近,乱哄哄的犹如组团旅游的游人,吵闹闹好似一群呱噪的老鸹,若不是个个趾高气扬,旗帜还算光鲜亮丽,真说他们是群败兵,也有几分相似。
队伍最前边的是一个铁塔似得黑脸大汉,胯下骑的是一头体型庞大的战熊,那熊身着半身护甲、头戴牛角钢盔,竟是比黑脸大汉防护的还要严实些,那黑脸大汉只是简简单单的穿了身开襟的兽皮坎肩,露着一身强健的腱子肉,然而最醒目的还是他身后斜插着的一把巨型战斧。
那头大战熊身后跟着两人,一魁梧,一瘦小,骑着的也是两头战熊,只是体型小了许多,一是白熊一是棕熊,魁梧那个举着一面黑旗,用红丝勾金绣了“战斧”两个大字,瘦小那个手持一面红旗,用墨线飞白绘了一个狰狞的“熊头”图案。
三人的身后紧跟着一个眼神凌厉的汉子,骑着的是一头怪异的双头巨狼,那汉子显得十分沉默,手中拿着一根狼头铁棍,坐在巨狼之上目不斜视,只有左臂上系着的那根刺眼的红色飘带随风飘动,犹如一条狂躁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