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砂被均墨公子那冷冷的一眼看的心里发毛,再一听到大爷那说话的语气,更是感到心惊胆战,立即从座椅上跳了起来,双膝跪在地上,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便是连自己对jing灵的那些龌龊心思也没有丝毫的掩饰。()
黑砂一看大哥如此,连忙也跪倒在大哥身旁,只是在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份儿,所以也只是跪在哪儿,跟着血砂的节奏,该掌嘴时掌嘴,该叩头时叩头。
血砂一阵声泪俱下的控诉,只把自己表述的忠心无双,克难攻坚,眼见就要成功拿下那群jing灵,却被教会的横断主教(白胡子老者)给横插一杠,将人给劫到教会去了。说到这里,血砂重重的一叩首,声嘶力竭的喊道:“大爷,再给小的一次机会,血砂一定将人给掳回来供大人们品尝!”
疙瘩哈哈大笑,指着血砂对均墨说道:“你这手下倒是剖肝沥胆,说什么将人掳回来,供咱们‘品尝’呢!”疙瘩笑的畅快,又指着jing神颇为萎靡,坐在下首的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汉子对着均墨说道:“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叫面面。哈哈,他啊,捉了魅魔回来,还想着趁人之危‘品尝’一下美味。哈哈,没想到,那魅魔也不知有什么护身的妙法,这家伙是便宜一点没占着,还差点被索了半条命去,你说丢不丢人?关键是,人家当下人的都知道孝敬主子,我这些个惯坏了的蠢材,都是自己想着怎么逍遥痛快,你说好不好笑?”
说完便又是一阵大笑,那些跟着疙瘩一起前来的随从们也发出一阵没心没肺的狂笑,便是连那个络腮胡子也强打jing神掩着嘴笑了起来。仿佛疙瘩说的事儿根本与他们无关一样。
均墨眯着眼干笑了两声,心道,这米疙瘩倒是有些手段,这些江湖上狂放不羁的好汉们竟然任他驾驭,嬉笑怒骂丝毫不以为意。这人即使是没有当得执事,必然也是我二弟的心腹大患,我倒是怎样才能借力打力,将他的实力削弱一番?看来要好生计较计较。
均墨心中合计着,面上却是一脸羡慕的说道:“贤弟的风采让愚兄好生羡慕!贤弟手下都是些不拘小节的江湖异士,又岂是这两个不成器的狗杀才能比的?说什么丢不丢人。帮不上主子的忙,说的再好听又有何用?”
疙瘩摆了摆手,说道:“什么江湖异士?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傻狍子罢了!好了好了,咱哥俩就别在这儿惺惺作态了。”
疙瘩正襟危坐,朗声说道:“今天小弟前来有两件事情。这其一,是把那头魅魔给均墨大少送来。我知你这别院又号称‘别有洞天’。听说收拢了不少异族美haye收藏品一份。再说,这魅魔放在此处也不显得过于招摇…”
均墨嘿嘿一笑,心道,这是要祸水东引吗?于是立即接口道:“贤弟小瞧愚兄了,既然咱这院子敢称一声‘别有洞天’,这闻名天下的魅魔一族又岂能少的?别说是魅魔。()就是jing灵、狐族、猫族、雪女、蛇女、翼人…只要贤弟想的到,咱这院子里就能找的到。一头小小的魅魔,愚兄还真不稀……好,好诱人的魅魔!”
均墨一打断疙瘩的话。疙瘩立即向手下使了个眼se,那山羊胡子老道和黑汉子便离席而起。这边均墨夸耀着自家的院子,那边老道先是解了袋子上的封印,而后黑汉子将袋口的绳子一拉,倒提着袋底儿将小魅魔给倒了出来。
小魅魔仍然是昏迷未醒,jing致的小脸上挂着迷醉的酡红,傲人的双峰让人看的血脉贲张,纤细的蛮腰,浑圆的臀部,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也难怪连见多识广的均墨公子都忍不住说了声“好诱人的魅魔”!
均墨自知失态,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个“睡美人”,问道:“这便是那头魅魔?听人说这魅魔武功高强,没想到却被你的手下轻易制伏,看这样子,该不会是用了迷药之类的下作手段吧?”
疙瘩轻叹一口气,说道:“小弟只看结果,抓住了便达到目的,至于他们用什么手段,重要吗?再者说,即使是用同样的手段,还是会有人功亏一篑,让煮熟的鸭子给飞喽,这可就让人匪夷所思了!当然,小弟对兄长的话还是听进去了,好诱人的魅魔,此句一语中的!我不得不承认,这天下除了这头魅魔,只怕没有哪个魅魔能被启航看到眼里了吧!小弟不得不说一声,这启航的眼光确有独到之处,就像jing灵族,他唯独看中了唐小仙一样!”
均墨听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揭自己的短处,偏生还无法争辩,只得唬着脸,冷冷的说道:“愚兄痴恋唐家大小姐,此事世人皆知。愚兄因此而被家主舍弃,这也不算什么秘密。你我兄弟二人此时还要勾心斗角,逞那嘴皮子上的威风,只能是亲者痛而仇者快了!”
疙瘩暗道,明明是你这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处处想要压制于我,我才反击的,现在倒说的仿佛是我心胸狭隘一般。算了,些许小事且不与你计较,等把启航给收拾了,看爷怎么将你们两兄弟给摆平。
疙瘩一副受教的表情,朗声道:“兄长说的对!正所谓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咱们兄弟只要同心协力,宵小之辈哪有不束手就擒的道理?”
均墨点头道:“贤弟说的是!只是这启航也非易于之辈,切莫小觑于他。”
疙瘩笑道:“兄长还未听我说完,刚才我说了来这里有两件事情,第一件是将魅魔呈上,这第二件嘛…”
均墨急忙道:“可是贤弟掌握了启航的行踪?”
疙瘩摇头道:“非也非也,其实第二件事,是带着我这些野汉子一样的手下来兄长的‘别有洞天’开开眼界,既然兄长这里各族美se应有尽有,便让这帮子野汉子撒撒野,省的这些家伙撒到外边就给我惹回来一身的腥臊。”
均墨气急。心道,好你个只肯占便宜、死也不吃亏的愣头疙瘩,把我这‘别有洞天’当窑子了不是?别说你那些手下,就是你也不配在我这院子里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