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猥琐的中年男子坐在病床上,手上打着点滴,手腕上系着绷带打着石膏,手腕上的障碍并不妨碍他内心**的萌动,这时候他的一双色眼正在顺着给他换药的小护士领口往内探究,刚依稀看到一道深邃的乳沟的他突然感到头上一痛,似乎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刚要抬头破口大骂,当看清楚来人后立刻将嘴巴闭紧。
这时候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来到病床前,手中拿着的病历本早已砸向猥琐男子而掉在病床上。这位正是唐青竹口中的闫长老——闫立兴。而病床上的猥琐男子正是被叶天捏断腕骨的色胚混账闫秀清。小护士自然见惯了闫秀清的猪哥像,忍着恶心给他换完药立刻转身离开,心里暗道:“闫秀清,闫秀清,你这个名字起得还挺小清新,怎么就成了这么一个重口味的色胚流氓呢?”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闫立兴一脸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样子狠狠的对儿子骂道:“畜生,你整天就算知道女人女人,除了那两团肉、一个洞还他妈有什么?你这么不长进,我就是能挣下这个帮会,我又能够找谁来继承啊。这次吃了亏,看你还长不长记性!”一会儿又忍不住走上前抬起儿子受伤的手腕,恶狠狠的说道:“这人到底是谁?怎么他妈的下这么狠的手!放心,爸给你出气!”忽然老人面色一怔,对着门外徘徊不敢进来的五个人说道:“进来,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五个混混这才排着队的低着头走进来,齐声说道:“闫长老好!”为首的混混嘴巴张了张,想要说什么却碍于这位老爷子在这里而不敢说,这时候闫秀清鸠占鹊巢大发淫威道:“那个小子呢?别吞吞吐吐的,有屁快放!”同样的话,放在老爷子嘴里说出来还带着一股气势,换成闫秀清说出来,怎么听怎么有一股狗仗人势的味道。
五个混混相比也发现了这一点,心里感叹明珠蒙尘,遇人不淑啊,为首的那个混混恭敬地对闫立兴说道:“长老,堂主,那小子身手很厉害,我们这次任务失败了,但是我们却调查清楚了他的身份。”闫立兴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那小子是朝阳中学高一一班的班主任,他的名字叫叶天。他还说……还说……”
“他还说什么了?”闫秀清急切地问道。
混混求助似的看了闫立兴一眼,看到闫秀清肯定眼神,终于大着胆子说了出来:“他还说,如果堂主再敢去那家面馆就打断堂主的三条腿。”
“混账!”闫秀清一甩右手要上给那个混混一个耳光,却突然感到骨头撕裂般的疼痛,原来他甩出的却是腕骨断掉的那一只手。为首的那名混混猜到了闫秀清的反应,在他出手前身子就往后一退,躲过了这一掌,正暗自欣喜的时候,突然感觉膝盖下足三里处又被人狠狠一击,啪的一声又跪在了地上,那个痛呦!
原来闫立兴看到儿子生气后吃痛,当下气不打一处来,要发货也不能冲着儿子来啊,正好这位可怜的混混仁兄又离的最近,只能把气撒在他的身上。
“爸,那个混蛋欺人太甚,不断了他的子孙根,我心头恨难消啊……”
闫立兴看着儿子的凄惨模样,听着儿子的哀嚎,心里是又可怜又可气,终于还是受不住儿子的央求,终于向儿子许诺:“放心吧,他的三条腿我会留给你纪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