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听摇了摇头。
“你不会连希尔治都没听过吧,那可是一个极为无耻的家伙啊!就这次的窃国之举,已完全可以说明这一点了。这就是一个只会欺负弱小,且道貌岸然的联盟霸主罢了!”
偏听忍不住的笑了几声,鱼跃见了甚是高兴,也就越说越是来了劲。“巧合的是那镜花·风铭也不是一个善主!”
鱼跃翻起一对白眼,悠悠思索了片刻,整个人不禁神往道:“毫不夸张的说,那风铭简直就是个无赖,所以那希尔治就算再怎么无耻,一旦遇上了无赖,准也叫他头疼不止。”
“是么!”偏听折服于鱼跃的表达方式,但不管怎样,他自己愿意说总是好的,这总比翻来覆去的问要好上许多。
“那是当然!你是不知道,自从央国被希尔治接管以后,风铭就在希尔治的宫殿门前牢牢的住下来啦!不管是面对各国使臣,还是寻常市井百姓,风铭都会向他们述说一大通的牢sao。想那希尔治本来也是理亏,给他这么一闹,他霸主国的颜面何存啊?因此他也只得想办法出来调停,人家霸主国皇帝可有的是下流手段,所以像这样的事情当然也不在话下。于是,希尔治很快就串通了教会,将一块长城以外的土地,象征xing的许给风铭。若论土地面积,这块地可是2个央国的大小啊!”
“象征xing?”偏听自小长于东卡,对于西方各国联盟国的事情,偏听知道的并不是十分的清楚。
“那当然是象征xing的啦!”鱼跃很是得意起来,神气活现的解释道:“长城外面可是荒蛮的世界!对了,长城你该知道吧?”
偏听配合的点了点头,说:“那是联盟国一起联合修筑的高墙吧?”
“不错,说白了就是用来挤兑异族的工具。这么多年来,人族所以能过得如此安稳,其实全仰仗着长城的屏障呢。而我要说得重点是,希尔治就是将长城外面的土地封给了风铭,那可是异族人的地盘;而在这个十字军毫无作为的年代,风铭那块地想要收归人族的管辖,恐怕是遥遥无期的。因此,对于希尔治的空头支票,风铭肯定很不满意了,但他又能怎么样呢?”
“风铭一怒之下,就在乌成国与教会属地的边界,打起了‘收复封地与君共享’的牌子,借此召集四方的勇士,企图去长城外收复他自己的封地!嘿嘿,再后来的事情就真是不得了,凡听到这个讯息的人,也就纷纷聚集了起来。而且,他们中有许多与风铭同病相怜的家伙,封地一样是被按在了长城的那一头,这些人通常都是一些有地位的贵族,同样乘此机会带着自己的部属与佣兵一同汇集到了边界。时至今ri,乌成国与教会属地的边界。。。那股子声势呦。。。壮观,那可真是壮观啊!”
“原来如此。”偏听满怀憧憬,心想:“怪不得先知要我去联络他,镜花·风铭。。。看起来果真是个不寻常的角se啊。”
******
第二天,两人启程直往风铭的营地方向奔去。期间他们经过一个小镇,鱼跃就在那里买了两匹马儿,这样一来用不了十来天的工夫,两人就来到了位于乌成国与教会属地的边界。果然现场如想象中的一样,林立而起营帐满荒原的坐落着,人数之多则更是叫人一时无法数尽。
偏听与鱼跃到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各营地里哄闹一片,参差无序的帐篷虽然布置繁杂,但各个不同的群体之间,还是有着较为明显的间隔。他们大都就是埋锅造饭,各自做着各自想吃的食物。也许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在面对偏听与鱼跃这两个生面孔时,所有人只是远远的看着,没有一个人主动上来打个招呼,或者引个路什么的。
“比我上回路过时,还要壮观了许多嘛。”鱼跃甚是高兴,一不留神之间,他已顺手在过道的锅子中捞了不少的好处。让人欣喜的是,这些被“顺”走午餐的人,却总是在露出一丝厌恶后,又迅速地转作了一脸的祥和。如果没有记错,那种祥和的表情,应该只有在一些瞧破天年的老公公脸上才能有所体现。
偏听从旁劝了鱼跃好几次,只是鱼跃根本就听不进去,到了后来偏听索xing也就彻底的放弃了;并且有些时候,他自己也会伺机的跟着吃上几口。“啊。。。话说那偷来的东西。。。味道果然就是不一样啊。。。”
不,准确来说,那应该是明抢。
“我可不需要什么绅士风度,我只关心我的肚子。”鱼跃一边满足的摸着肚子,一边诧异着失主们脸上难以参悟的“慈祥”。
毕竟通常情况下,在这个时候应当会有一群人过来又打又骂才是,然而世上总有些难解之谜,让鱼跃这种根本就是木鱼脑袋的人,完全没有任何接近答案的机会。
所以,对于这一切反常的现象,鱼跃全部将之归咎于绅士风度,如此一来一切的疑惑也就不再是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