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雨大大的哈了一声:“基干民兵也就14人,其中12人是镇各部门的职工,普通村民只有两个,鄞江也比我们好不到哪里去。”
王路苦笑,自己也真是被“武装部”三个字给哄了,还真以为有啥好东西呢,他无精打采的道:“那磁石电话是怎么回事?”
周春雨笑道:“听说他们武装部年年向上级打报告,申请装备,其实这也是惯例了,基层嘛,总要向上头叫叫穷,好歹能落点东西下来,结果上面也被他们烦死了,就拨了几台老掉牙的野战电话下来,让他们训练时充个门面。结果嘛王哥你可想而知,现在手机都人手一部了,谁还会去用这种老古董,早就扔到仓库里遭灰去了。”
王路当即站起身来:“路远不远?通不通船?”
周春雨道:“也就四五公里路,从它山堰旁的一条水泥路一直前行就到了。金陆村不通江,船没法到。”他迟疑了一下:“其实,王哥,我们可以骑自行车,甚至电动车去的,通往村里的道路全程水泥路,可平实了。”
王路一想,也是啊,以前自己单身一人对抗众多丧尸,当然不能大摇大摆骑自行车,而且自己的活动范围在鄞江一带,坐船多于走路,现在一则活动范围大了,总不可能永远不离开鄞江吧,二来,武力也足够强大,灭个把丧尸玩一样,到各村活动,只要不进村子,在乡间水泥道上,还是自行车等来得方便,就算是有丧尸追上来,以它们呆头呆脑的样儿,多踩几下脚蹬就甩掉它们了。
王路一挥手:“没错,找几辆自行车来,对了,卫生院后院不是有辆机动三轮车吗?就坐它去,装的东西还能多一点呢。”
王路所说的机动三轮车,原是被遗弃在停车场里的,估计是生化危机刚爆发时,用来运尸体的,这几天从卫生院里运被杀的丧尸到镇外山边的一条小河沟里,这辆机动三轮车还派上了大用场呢。
两人说干就干,出了院长室,王路问道:“老封呢,怎么没见他人影?”
周春雨道:“封所去崖山上修电台去了,说制造天线正到节骨眼上,没什么要紧事他就不下来了,反正山上有的是方便食品,他自己啃两口就是了。”
王路摇摇头,封海齐还在和那短波电台叫劲啊,昨天是跟自己说起过一句,说他仔细检查了电台,机件除了蒙着灰,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损坏,只等制作好天线就能试机了,自己当时还好奇地问为什么不能立刻试机看看电台好坏与否,结果封海齐不盐不淡地回了一句:“不拉天线就开电台?你想把电台烧了就这样干吧。”
把王路闹了个大红脸,在他印象中天线长一点发报距离长一点,短一点发报距离短一点,怎么会知道不设天线发报还会把电台给烧了呢?没听人说打手机不拔加长天线把手机给烧了的啊?算了,我是小白。
想想去一个小村里拿几个电话机并不是什么难活,自己和周春雨足以胜任,就让封海齐鼓捣他的电台吧,王路一路来到大厅,只见陈薇和谢玲、沈慕古正在药房里忙碌,旁边的一个手推车里放着好多药盒,问道:“这是在干什么呢?”
陈薇擦了把汗道:“找了些快要过期的药,等会儿送到崖山上的冰箱里,没准还能保存得时间长一点。你们这是去哪儿?”
王路把电话机的事说了说,谢玲立刻跳了起来:“我也去,蹲在这药房里,闷死了。”
谢玲道:“你想去就去吧,有沈慕古帮我也够了。”
王路想了想,留了台对讲机给陈薇,金陆村在5公里开外,对讲机足够通话了。
王路对道谢玲:“走,我们开那辆机动三轮车去。”
谢玲笑道:“你怎么这样大方了,前儿用这车拉丧尸体,你还嚷嚷油不够了呢,要周春雨用脚蹬。”
王路道:“那时候没发现发电机那儿有油啊。”
给机动三轮车加满了油,王路开车,谢玲坐在车后厢,周春雨骑了辆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电动车,一支机械化摩托化部队嗒嗒着向金陆村开去。
前往金陆村得从鄞江镇穿镇而过,王路面对着街上三三两两冒出来的丧尸也不在意,加大油门,呼啸而过,周春雨坐在电动车上,把脚架在三轮车尾部,搭起了顺风车,偶而有个别丧尸蹒跚着走近三轮车,威风凛凛站在后车厢里的谢玲娇喝一声,抡起锄头只一下,就把丧尸砸得横飞出去。果真是一骑当千,好威风好杀气。
5公里路,机动三轮车很快就到了,在周春雨的指点下,王路在金陆村旁一座小山包下,找到了民兵训练基地。
王路摸了摸被震得有些麻木的屁股,看着眼前的“民兵训练基地”目瞪口呆:“我靠,这是训练基地还是宾馆啊。”
基地还没有完工,主体建筑只是个框架,但光看外型,已经与王路想像中的训练基地大不一样了。
在王路想像中,民兵训练基地嘛,就应该象电视里经常看到的pla的训练场地一样,有大片的沙场,上面尽是障碍物,什么板墙啊、独木桥啊、吊绳啊、泥坑啊、铁丝网啊什么的,可现在抬头一看,前面就是一座l型的五层宾馆,旁边还有个独幢的两层小楼。
周春雨在旁边道:“没错了,这就是训练基地,五层楼里面有体检中心和训练中心,旁边那个两层小楼,就是我说的仓库。”
王路头上冒汗:在晒不到太阳开着空调的宾馆式房间里进行训练?这是度假还是锻炼体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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