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在陆卓心里头金平虽然都是一副贪生怕死的xing格,但到底是经历过风浪而且还能屹立不倒地家伙,能让他记得满身冷汗地事情,绝对不一般。
“你...你自己说你都做了些什么!上一次你问我拿资料的时候我就不想给你。结果你怎么说,明明说不会牵扯到我,可是瞧瞧你做的那些事!姚黄河和梁煜是那么好糊弄地么?她们两个是什么人?你这么玩他们不是把人硬逼过去关毅轩那边么?现在关毅轩已经联系了上海市的哥哥方面准备对你惊醒报复,不光是你,就连星辰公司和你的那些产业也将会遭到全面打击。这些你都知道么?”
金平一边擦着汗,一边端起桌上地茶壶狠狠地关了几口。对他来说,陆卓的死活根本不关他的事,自己的小命才是最重要的,只是如果被对方查出来陆卓曾经用来威胁梁煜和姚黄河的证据是出自自己手里,那自己就里完蛋不愿了。
早上市政厅刚刚常来地消息,梁煜和姚黄河从昨晚就在办公室里彻夜长叹,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而能够让两人谈论这么久的事情,不用说,肯定是怎么对付陆卓这个胆敢戏弄她们的混蛋。
陆卓撇撇嘴:“就这?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她们要是敢乱来,不用我出手她们就得完蛋。我想知道的是关毅轩这段时间除了联系在这边的同伙之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地动作?”
金平摇摇头:“没有,除了昨晚上去参加了一个大人物的聚会之外就只有今早上他搬回了原先地酒店。连带着黄永和贾明云两人也回来了。而且看样子关毅轩也不打算再软禁她们两个,而是给她们安排了另外的房间。不过我现在还没收到消息关毅轩到底打算做什么!说真的,你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对付梁煜和姚黄河?我不过是一个小小地生意人,如果她们有什么动作的话我可对付不了!”
“放心吧,两个人现在自身难保,不能对你怎么样。”不用想,陆卓就知道梁煜和姚黄河两人在商量些什么。早在自己玩他们的时候就把两人接受关毅轩贿赂地证据让陈忆转交给了方严牧,恐怕两人昨晚上商量了一宿,就是为了商量怎么样才能保全自己。
哼哼了两声,撇撇嘴站起了身来:“如果关毅轩有什么动作,第一时间联系我。”
说完,拍了拍金平地肩膀丢下一张卡在餐桌上径自走了出去:“你帮了我,我不会让你亏本的。别的不说,光是这个价钱,就没人出得起!”
陆卓知道金平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一个ri子过得不错得到人,又胆小,最想要的恐怕就是安于现状或者稳中有升。任何的意外和不平静都是金平不想要的。所以,为了能够让金平死心塌地地给自己卖命,陆卓特意花了在梁煜身上都舍不得话的钱。这不单单是收买人心,同时也是在jing告金平,既然收了自己这么多钱,那如果自己以后完蛋的话,别人也会把她当成关系紧密地同伙一并做掉。作为聪明人的金平,应该知道自己这样的暗示。
出了饭馆,陆卓琢磨了一阵,前后回家估计几个媳妇还没起来,倒不如回孤儿院去看看,已经快有一年没回去瞅瞅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变化。趁着今天有空,陆卓索xing买了一大堆礼物开着车子赶了回去。
在九岁之前,陆卓一直都是在孤儿院生活。直到快十岁的时候才被周固夫妻脸接走。从此他就陷入了长达十年多的水深火热地生活,直到两个月前,才算是脱离魔掌。
孤儿院在浦东地一片老城区里,算是还没拆干净地老建筑。陆卓不知道自己曾经呆的地方有多久地历史,只是知道孤儿院的年岁肯定有袄比自己大一点,因为自从自己出生,好像就一直带着这里直到九岁。
重新装饰过地大门看上去比起以前的老旧铁门要高得多了,起码不用看了几十年大门地老汪和自己两人才能推来。笑眯眯地跟从前最喜欢捏自己脸地老汪打了个招呼丢给他两条烟,陆卓径自把车子停在门口,就这么跟老汪先聊了起来。
“臭小子,好久没来了。快一年了吧,怎么,看你这样子,是有出息了?”老汪望着陆卓,呀都已经快掉光的他抽烟还是跟从前那样不知道节制。从陆卓记事开始,他每天就必须抽亮白烟,到了现在虽然有所减少,但是每天也得要起码一包。
陆卓笑着给都快嚼不动东西地老汪点上烟,然后跟他一起坐在门卫室地小房子里望着外面小小的孤儿院,随后笑着说道:“过得还算不错吧,怎么样,现在还抽那么多烟啊?”
老汪笑了笑,有些发黄地眼睛望着陆卓,脸上地皱纹因为笑容变得更加深刻:“我啊,这辈子就得死在这上面,怎么样,跟你家里人还处得不错吧?”
陆卓点点头,每一次他过来老汪都得问这么一句。好像生怕自己跟家里人过得不好一样。说道孤儿院对自己最好的三个人,老汪绝对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则是院长和从给自己拉扯大的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