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什么奇怪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王云光,你联想也实在是太过丰富了!”
“不错,但是,据我所知,方家主娶的乃是龙圩镇的李氏,但是据我所知,龙圩镇里面并未有李氏一族!这点未免就让人奇怪了。”
“王云光,你倒是当真‘用心’啊,我妻子在嫁入我家之后,便因为家事,举家搬迁出了龙圩镇了,王云光,是不是这等事情,我也要向你‘汇报’?再说,我妻子自从嫁入我方家之后,温良贤淑,人人皆赞,我夫妻相敬如宾,人人皆知,可惜我妻在生云儿的时候难产而死,原本就是我心中最大的憾事,你如今将罪责推到一个死人的身上,到底是何居心!”
王云光微微一笑道:“确实是死无对证,但是我听说塔教有一种邪术,乃是食用童子之身来驻颜,当时林黑儿年逾四十,依然看上去如同二八年华,便是因为修炼过了这种妖术,而且这种会这种妖术之人,死后可保尸骨不腐,依然艳丽如花,而这种妖术,传说只有林黑儿才会,这下好办了,如果我等齐去方家,一堵方夫人的容颜,便可知道是否是林黑儿!”
“王云光,你好大胆!”顿时之间,方柳勃然大怒道,“你这是在羞辱我妻!我如何能让你肆意妄为!”
“方家主既然问心无愧,有何必如此这般的紧张!”魏老鬼在旁淡淡地道,“若是王云光说的有错,我远代他向你谢罪,并将摄魂铃交给你方家,将祝由之主之位,交给你方家!”
方柳阴寒地道:“你等知我对我妻的情分,知道我断然不会开棺验尸,所以才出此阴毒之计,我岂容你二人得逞!”
“既然方家主不能证明你妻子不是林黑儿,便也就不能证明刚才的那盏灯是否就是红灯照,你二人的身份便存疑,祝由宗主之位,乃是需要一尘不染,终身效忠我祝由的人才能担任,方家主你父子若执掌祝由了,始终会给我祝由留下隐患,所以此事,我王家不答应。”
“不知邬老前辈的意思?”王云光背着台下诸人,从身前缓缓地拿出一物,邬无霜顿时脸色一变,沉声道:“此物你从何而来!”
王云光微微一笑,道:“邬家的意思是……”
邬无霜沉思了良久缓缓地道:“刚才是否红灯照,老夫确实不敢确定,说句献丑的话,当年老夫其实只是仰仗魏家的两位高手在场,才勉强逃回了一命,红灯照的真正威力,老夫确实不敢妄言,唐方小友乃是僵尸之体,实力深不可测,老夫刚才失言了。”
方柳气的牙根直痒,这老小子,又反水了!
王云光呵呵一笑,道:“既然连邬家前辈都不能确定刚才的那盏恶灯是什么,那么方云身上的嫌疑便不能洗刷,我已经给方家指出一条简单直接的洗刷嫌疑之法,奈何方家主一口回绝,这实在是……唉,方家主,我深知你爱妻之心,但是大义当前,还请你以祝由延续为重,还自己一个清白!”
王云光果然一上来便抓住全局的主动,把这场勾心斗角的双方形势逆转,由魏老鬼需要旁证引到让方柳自证上来,虽然双方还是围绕同一个话题,但是处于下风的便已经是方家父子了。
魏老鬼暗自赞许,这王云光,果然是心机厉害之人,连老夫都没有相出的破解办法,被他轻描淡写之间,全部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