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觉得有些压力,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两位姑娘,这人你们也惩治过了,就放了吧?”
珠云上前一步,“放了?之前他抓我的时候,有想过放了我吗?看见没有,这么多人朝他扔烂菜叶,他会是个好人吗?无恶不作,今日落到我们手里,没连着他媳妇一起抓已经就事论事了,总管还想替他求情,好让他继续作恶,欺负良民吗?永国公府连这样的人也包庇,当真是叫人大开眼界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包庇坏人的人十有不是什么好人,总管额头在冒汗,一甩手,不管孙氏了,带着人就回去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丫鬟是咬住了国公爷,你要救人就跟王大贵是一伙的,不是好人,这连累国公爷名声的事,借总管三五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啊!
孙氏继续哭号,吵的人头疼,青竹没搭理他,珠云臭着一张脸,等了一会儿,衙门来人了,把王大贵带走了,珠云很适时的说了一句,“等王大贵的事定下了,还请差大哥去国公府告知我们一声。”
为首的官差身子一凛,这是要搭上祁国公府的线啊,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事呢,当下连连应是,“会的,这王大贵罪证确凿,很快就会有判决,不死也得流放千里,一定会告知姑娘的。”
珠云大松了一口气,福身道谢,官差连连摆手,很粗鲁的揣着王大贵走了,瞧热闹的都明白了,这两个丫鬟是祁国公府的,这铺子十有是她们少奶奶的,王大贵敢找祁国公府的麻烦,这不是找死是什么?活该被打活该被流放,这些平头百姓,恨不得那些坏人都来找铺子麻烦,然后被带走。
事情闹的这么大,惊动了御史,也惊动了永国公,这包庇恶霸的罪名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尤其是被右相一党的御史弹劾,甚至李将军一党的也弹劾他,皇上还亲自过问了这事,要说一个恶霸怎么可能惊动皇上呢,可惜事情与锦云或多或少有些关系,她对丫鬟可是很好的,连吃御膳的时候,心里都还记得丫鬟没吃,丫鬟铺子出事了,她怎么可能不过问?
安国公府一案,证据直指太后和永国公,叶容痕正不满呢,锦云又故意针对,他还不乘机给点教训,这管教不利,让人狐假虎威的事,有损朝廷威名。
永国公也算是三朝元老了,还是第一次被皇上骂御下不严,有损朝廷威名,气的永国公回府大发雷霆,把与王大贵一家有关的全部打卖了,老太太皱眉,这些日子国公爷脾气是越来越差了,担忧道,“国公爷可是有什么事?”
永国公端着茶吹着,“从安国公府翻案起,皇上就没那么信任了,怕是手里掌握了什么证据,上回都是的账册,虽然写的隐晦,可至少表明了国公府不干净,皇上应该看到了……。”
老太太脸色一变,“现在该怎么办?”
永国公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怕乱了手脚,听太后的吧,太后也恨不得除掉祁国公府。”
老太太一听还有太后,脸色顿时松了不少,他们与太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太后不倒,他们不会有事,只是皇上年纪越大,对右相也没之前那么排斥,恨不得除掉他,应该是叶大少奶奶的缘故。
正面对上永国公府,铺子的名声一时大燥,生意比之前火爆了一倍不止,乐的几个丫鬟笑的合不拢嘴,直道是因祸得福。
张妈妈见她们那么高兴,忍不住头疼道,“几时少见银子了,能用多少,少奶奶得罪太后在前,现在又把永国公给得罪了,往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锦云绣着小虎鞋,闻言轻笑,“以前是背地里,现在是明面上,越是这样,太后越是投鼠忌器,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大家首先怀疑的就是她,我爹什么脾气,会放过她才怪呢,反倒是府里这些人,与我恩怨更深,防不胜防。”
张妈妈想想也是,太后不敢明目张胆的害少奶奶,少奶奶又不出门,不担心,倒是府里那几位太太,如今大太太出来了,才第一天就蹦跶找茬了,往后还不知道如何呢,少奶奶的身子又这么重,张妈妈担心会应付不过去。
张妈妈看着那虎头鞋,是粉红色的,略微有些失望,想着锦云已经七个月的身孕了,御医都能把出是男还是女出来,少奶奶的医术,按理更应该早知道肚子里怀的是什么啊?
求推荐~粉红~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