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是那块玉呀,我知道,小李,那块玉呢?”刘辉这才知道这家伙今天原来是为了这块玉来的,松了一口气。那块玉虽然也算是一块不错的玉,但充其量也就是几万块钱,没必要因为这一块破玉再把自己搭在里边,这个家伙简直就是个疯子,还是好汉不吃眼前亏的好。况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只要他还在s市混,还愁没机会修理他?
想到这里,他踢了踢还趴在办公桌下边的女出纳:“出来,把保险柜给我打开。”
那女子战战兢兢的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刚才被刘辉翻卷到腰间的裙子已经放下,但内裤不知道被刘辉扔到了哪里,裙子一摆,偶然可见裙底风光。而上衣的纽扣还未扣完,两只玉峰若隐若现。
女出纳在三个男人的注视下,哆哆嗦嗦的打开保险柜,里边堆满了现金和一些珠宝,估计那些珠宝都是外边的赌徒们输急了眼,从老婆那里偷来换筹码的。奶奶的,这赌场就是赚钱呀,真不知道这刘子歌还有多少赚钱的行当。真是披着执法者的外衣,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时远恨恨的想。
女出纳在里边找了半天,拿出了一块玉佩,递给刘辉。刘辉还在捂着受伤的手吸溜,接都没接,嘴朝时远这边一努,女出纳又战战兢兢的交到了时远的手里。时远接过玉佩,顺手无耻的在女出纳裸露的玉峰上捏了一把。女出纳身子一颤,赶紧退了回去,刘辉在眼里却敢怒不敢言。
时远了一下这块翠绿色的玉佩,通体透亮,不过也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想来也就是小户人家的传家宝。拿着玉佩刚要出去,突然心里念头一动,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东西来,丢在桌上,对刘辉说:“刘大公子,送你个好东西,刘局长一定也爱。”说完扭身出了财务室。
柳可怡一直没有进去,刚才在门口听见那声音就知道里边没干好事。这一会一时远出来,马上就问:“时远,玉拿回来没有?”
“放心,妥妥的。”时远顺手把玉交到了柳可怡的手里,碰到柳可怡的小手时,只觉得玉润光滑,竟如丝绸一般舒服,可比刚才那女出纳的手要感觉好多了。
柳可怡打开手一,果然见自己的宝贝失而复得,又回到了自己手里,脸上顿时一喜,低声对时远说:“谢谢你。时远。”
“客气什么?小意思。”时远嘴上这么说着,心里乐开了花。
走出赌场,两人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并没有注意到路边停着的一辆车里有两个人正在着他们。
“是他?”车里边一个人见时远,突然表现的很惊讶。
“怎么?你认识这个人吗?”另一个人奇怪的问他。
“怎么会不认识呢?张总,我不是刚给你说过吗?现在欧阳媛的身边多了一个总经理助理。”原来这人就是赵宝安,而他身边坐着的就是上次要他帮忙搞定夜来香的那个张总张谦。
“哦?就是原来你舞厅那个服务员?”张谦很意外。
“对!就是他!这个欧阳媛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几天突然离开了酒店,就是带着夜来香和这个小子。回来后这小子就摇身一变,成了欧阳媛的助理了。”
“哼!是不是欧阳媛养的小白脸?”
“他俩肯定是有一腿,对了,张总,这家伙好像还和夜来香也有一手,而且欧阳媛好像也知道。”赵宝安知道这个张总对夜来香有兴趣。
“什么?我说赵宝安,你答应我把夜来香给我送到我床上,一直给我拖着,现在倒好,送到别人床上去了。”张谦很是生气。
“张总,我也没想到会半路杀出这么一个臭小子呀。不过这小子来真的是胆子不小,他居然仗着欧阳媛撑腰,竟然当着酒店那么多经理的面,把邵野从办公室直接扔进了会议室。”
“扔?这小子太狂妄了吧?”张谦吓了一跳,没想到皇朝居然还有人这么整邵野。
“对,邵野的人可丢大发了,而且听说邵野还是正在办公室搞女秘书的时候,被这小子直接踢开门抓走的,被扔进会议室时,裤子还没有系好呢。”赵宝安说起当天的事还津津有味。
“哦?有点意思。”听到邵野的艳史,两个人都是一股邪笑。
“不过这小子我还真有点不明白,原本就是一个服务员出身呀,怎么这么胆大?后来他还私自撕了公安局的封条,甚至连钱文义的人都给打了。”
“什么?连警察都敢打?那钱文义没收拾他?”皇朝被封的事张谦当然知道,但怎么开的封他却是一点也不知情。
“还钱文义呢,就连刘子歌那天也没敢怎么地。那天刘子歌和钱文义一起去的,得出来刘子歌那天就是去找茬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竟然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