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刚举起,就觉得另外一只按着对方的手里柔软一团,不会吧?难道是个女的?定睛一,却见一头小黄毛遮盖下的小脸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举起来的拳头,嘴张着。
又是那个小太妹?再自己的左手,正按在小黄毛的一只小白兔上边,难怪这么柔软呢。
时远一下呆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太妹怎么又到了这里,这一愣一下,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小黄毛,你又想干什么?”
“我,我……”小黄毛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下文。
这一会儿欧阳媛也跟了上来,不过她却是两条腿并的紧紧的,还用两只手紧紧地按着裙子。她的小内内被时远扯去,现在里边是光着的。
“时远,你在干什么?”欧阳媛过来了一眼,发现竟然是那个白天打了两次交道的小太妹,而且时远还骑在小太妹的腰上,手里还攒着小太妹的一只小白兔。
……
时远这才发现自己保持这个姿势有点暧昧,特别是在欧阳媛面前,要是没有欧阳媛的话,他情愿就这么暧昧下去。不摸不知道,小黄毛的小白兔虽然没有欧阳媛的那么伟岸,但捏在手里却也柔软中弹性十足,而且他感觉到那个小突起好像只有红豆那么大。
恋恋不舍的从小黄毛的腰上站起身来,“说吧,为什么跟着我们?还扔石头,你想谋害老子呀。”
“谁稀罕谋害你!”小黄毛从地上坐起来,整了整衣服,想起刚才的一幕,脸一红,幸好头一直低着,时远和欧阳媛也没有发觉。
“那你为什么跟着我们?难道你有偷窥癖?”
“你才有偷窥癖!你是大变态!大色狼!”小黄毛不干了。
“我怎么变态了?你又怎么知道我色狼了?”
“你,你刚才……”小黄毛想说你两个刚才打野战来着,可终究没有说出来。
小黄毛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欧阳媛早已脸色羞得通红。
“别东拉西扯了,快说,为什么跟着我们?”时远有些不耐烦了,打野战被人偷窥实在不舒服,而且你偷窥也就算了,偏偏出来捣乱,本来还想搞场加时赛,结果被直接宣判改期了。
“我,我没处去了……”小黄毛这个答案让人啼笑皆非。
“你没处去,可以回家呀,跟着我们干什么?”
“我不敢回家,那个鞋拔子在我家门口等着呢,你今天把他们几个弟兄都打得住了院,他要我赔呢。”
“那是你活该!没事招惹那些流氓混混,自作自受。”时远不屑地说。
“还不是怪你!”小黄毛把责任推到了时远身上。
“怎么又怪上我了?是我让你找那些混混的?”时远觉得有点好笑。
“当然怪你!要不是,要不是你对我耍流氓,我会找那些人吗?要不是你把那些人打得那么惨,他们会迁怒于我吗?”小黄毛振振有辞。
时远和欧阳媛面面相觑,这种理由她居然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这么说,你去找那些混混还是因为我的错了?你偷我老婆的钱包也得怪我老婆拿着钱包了?我老婆拿钱包还让你见,更是他的错了?”时远按照她的逻辑开始分析事情的罪魁祸首。
“当然,都是你两个害得我有家不能回,还要提心吊胆的担心自己这朵鲜花会不会被人摧残了。”
“你还鲜花?充其量也就算朵狗尾巴花吧?”时远讥笑道。
“你!”小黄毛气的眼珠子瞪得溜圆,还有比这句话更能打击人的吗?也许还有,那就是飞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