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小黄毛还在叫着:“怎么又跑了,不给我治病了吗?”艹,还给你治病?再给你治病我就真的血崩了!
一头扎进浴室里,欧阳媛还在那里冲洗着,门竟然没有锁,当然也不排除是故意为他留的。
“死鬼!你进来干什么?”清楚进来的是自己爱人后,受惊的欧阳媛这才安定下来。
“奶奶的,我又流鼻血了。”时远顾不上多说,一头扎进面池里冲了起来。
“哼!是不是刚才趁我不在,又给人家治病了来着?老实交代!”欧阳媛很清楚这家伙不争气的德性,非但没有同情,反而对他进行着热嘲冷讽。
“唉,别提了,本来想学雷锋做好事,谁知道还没到正事上就要血崩了。”时远不无遗憾的说。
“呸!无耻!你还以为你真是神医呀?你就不臊得慌呀,打着治病的幌子欺负人家小丫头,你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了。”欧阳媛不屑地说。
“嘿嘿,我这也是救死扶伤呀。”
“算了,不和你说了。对了,我的内裤呢?害得我回来一路都得夹着腿,只怕走光。”欧阳媛想起来还臊得慌。
“哈哈,差点忘了,我小老婆刚才可是风光无限呀。”时远一边笑着一边从裤兜里拉出欧阳媛的内裤,在她眼前晃着,被欧阳媛一把夺了过去。
“别急穿呀,今晚上好事都被这小丫头片子给搅合了,我这火还没泄呢。”时远一把抱住欧阳媛赤果的身体。“你的病也还没有治完呢,来,本大夫继续为你治疗。”
“去!给你的小太妹治病去,人家可是追着你要你治病呢。你这个色医!”欧阳媛骂了一句就没有了力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他怀里。
“好啊!你偏心!只给姐姐治不给我治。”
该死的,门竟然忘了锁,小黄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不无嫉妒的着时远把自己的两只手按在欧阳媛的胸前不停的“按摩”着。
“你给我出去!”欧阳媛要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吼道。
“出去!小丫头。”时远也要疯了,这个小太妹难道真是脑残?
小黄毛吐了吐舌头,退了出去。
“你也给我出去!”今天人可算丢大了,欧阳媛一脚把时远也给踢了出去。
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抬头是小黄毛正委屈的着自己,小嘴扁着:“大哥,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什么意思?”
“我刚才好像没有敲门就进去了,对了,大哥,我刚才见姐姐的胸,真的好壮观呀吗。”小黄毛不无惊叹的说。
“那是,也不是谁老婆。”时远得意地说。
“那,那也是大哥你按摩出来的吗?”小黄毛关心的还是这个。
“你刚才进去干什么?”时远有点不想提这个话题了。
“人家不是担心你吗?刚才你不是流鼻血了吗?半天不见你出来,人家这才进去,谁知道你又给姐姐治上病了。”小黄毛还挺委屈。
“那万分感谢你的担心,以后拜托你千万不要再担心我了好不好?”
“为什么呢?”小黄毛很奇怪。
“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回去睡觉吧。”时远无语了,一扭身就想离开这是非之地。
“等等。”小黄毛又拦在了他前边。
“又干什么?”时远有点不耐烦了,这小黄毛怎么这么多事。
“我的带子刚才被你解开了,你能帮我再系上吗?”
“不能!”时远闻声色变,连忙遁进了自己的屋里,顺手就把门锁上了。他是真有点害怕这个小太妹了,刚才解带子已经让他血流成河了,再去系一次还不得把小命送了。
小黄毛急着想挤进去时,门已经关严了,恨恨的在外边敲了半天,时远只当没有听见。敲了半天没有反应,只好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等着欧阳媛。
欧阳媛擦好身子出来,到小黄毛还在客厅里坐着,还不时的对着镜子瞅来瞅去,样子还是在自己的飞机场。
当晚小黄毛就和欧阳媛住在一起,晚上当然免不了缠着欧阳媛,问她这么大的胸,时远是花费了多长时间才按摩出来的。要是她这飞机场,时远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把它变成像欧阳媛的那样壮观。
欧阳媛被问得面红耳赤,只是支支吾吾,又是半夜没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