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欧阳媛愣了一下,沒想到要从自己家里逃跑。
“怎么?你有更好的办法吗?”时远反问道。
欧阳媛摇了摇头,不过她很快就接受了这个建议。现在对她來说离开这里是最重要的,她才不会考虑什么方法呢。
“那我们现在就走吗?我这就上楼收拾东西去。”欧阳媛简直有点急不可待了。
“傻丫头,急什么,等到晚上我们再走,要不你以为你能走得了?”时远一把拉住欧阳媛的胳膊。
“什么意思?难道我还走不了了?”欧阳媛有点不理解。
时远朝外边一努嘴:“你吧,你早被亮伯给起來了。”
欧阳媛朝外边一,却见亮伯坐在门口的门房里,拿着一张报纸在着。
“你说他是在监视我?”欧阳媛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亮伯不是分明在报纸吗。
“那你以为他在干什么?报纸?别逗了,你那报纸都拿颠倒了。”时远冷笑着说。
欧阳媛这才发现亮伯手里的报纸居然是颠倒的。
“这老头子,居然敢监视我?我非出去教训他一通不可。”欧阳媛这下气恼的不轻,自己居然在自己家里被人给见识起來了。一转身就想出去训斥亮伯两句,却被时远一把拉住了。
“干什么去?你傻呀,他肯定是听了欧阳叔叔的话才在那里监视你的,你这样出去不是打草惊蛇吗?”
“那怎么办?我就这样让他监视起來?”
“不要急,下午等我们去接孟冰清的时候,我们就不回來了,明白吗?”时远笑着说。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就这么等着小清放学吗?”欧阳媛不甘心的说。
“那当然不能就这么等着,我们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时远奸笑着一把把欧阳媛抱起便上了楼。
“死鬼,你要干什么?”欧阳媛娇笑着用拳头砸着时远的肩膀,这不像是阻止,倒像是冲锋号一般。
坐在外边倾听屋里动静的亮伯听着里边的声音,禁不住苦笑了两下。
四五点钟的时候,时远终于从那张温暖的大床上爬了起來,拍拍欧阳媛慵懒的身体,“小老婆,该起床了,再不起我们今天就走不了了。”
欧阳媛懒洋洋地说:“走不了就不走了,你个催命的死鬼,知道要走还这么要命的折腾我。”
时远哭丧着脸说:“真不知道是谁在折腾谁,行了,赶紧起吧,免得夜长梦多。”
欧阳媛这才慢慢的从床上爬起,穿上衣服还打算整理东西,被时远阻止了:“还拿什么东西,你再拿几个包袱让亮伯见了,恐怕想走都走不了了。”
欧阳媛点点头,反正她也沒什么东西可带的,便只拿了自己的手提包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屋子。
走到门口时到亮伯,时远十分佩服这位敬业的老先生,一下午了拿张报纸一直坐在那里动也沒动,而报纸上的字依然是头朝下。
“亮伯,你在练什么倒念神功?”时远忍不住讥笑道。
亮伯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拿了一个下午的报纸竟然是倒的,脸皮红了一下自我解嘲地说:“这字颠倒回來,还真不好认。”
欧阳媛强自忍住笑,把手提包递给时远便去开车。亮伯犹豫了一下问道:“小姐,你们这是要出去?”
欧阳媛扭回头说道:“我们去接小清放学呀,亮伯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我给你捎买什么东西?”
亮伯道:“我一个老头子有什么要买的,只是老爷交代说最近外边不太平,要小姐不要乱出去。”
欧阳媛哼了一声,道:“我就是出去接小清回來,况且有时远跟着怕什么?”说完不再理睬亮伯,扭着小腰径直上了车。
亮伯愣了一下,却也想不出什么拦住欧阳媛不要出去的借口。
“滴滴。”欧阳媛按了两下喇叭,时远也不再理会亮伯跟着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