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当然沒有在小镇上多做停留,早早的就继续赶路,中午之前顺利的就到达了s市。
车子开近皇朝的时候,远远就见酒店门口围了一群人,乱糟糟的,出了什么事?时远顿时心里一紧,他倒不担心酒店出什么大事,他担心的是夜來香。欧阳媛也是担心的望着那边,当然她最关心的还是酒店。
海清一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要去的目标,也不用问,加大油门就把车开了过去。
车还沒有停住,保安部的张经理就见了欧阳媛的车,连忙跑了过來,到开车的海清不由一愣。再往后边去,就见欧阳媛和时远一起坐在后边,连忙殷勤的为他们拉开车门。
时远却并沒有下车,把张经理叫到自己跟前,皱着眉头问:“怎么回事?张经理,怎么这么多人?”
张经理了一下欧阳媛,吞吞吐吐的说:“还是那天那个土鳖,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又跑到这里,要夜经理跟自己回家。还说……”
奶奶的,又是那个土鳖,还敢來这里和我抢老婆?
“还说什么?”时远见张经理咽下了后边的话,虽然知道沒有什么好话,还是问道。
张经理却面露难色,犹豫着说:“时总,这话有点不太好听。”
欧阳媛此时也明白土鳖会骂出什么样的难听话來,正要打岔,海清却好奇的问道:“说什么?”
张经理平时也是一个精明人,此时着海清那张冷眼动人的美脸,却不知怎么一下子失了分寸,竟老老实实的说道:“他说时总偷他的老婆,还欺负他一家人。”
海清闻听此话,木然一愣,难道时远真的偷了别人的老婆?随之就对自己的怀疑表示了耻笑,时远怎么会是这种人呢?身边有欧阳媛这么娇艳的老婆,傻子才还会对别的女人起什么歪心思,而且昨晚上两个人的恩爱自己都在眼里,想來这不过是有人故意泼脏水罢了。
时远可沒有想到此刻海清在那里心思转了几圈,他皱着眉头问:“你们就让他在这里捣乱,不会让人把他请走吗?”
张经理哭丧着脸说:“时总,我不是沒想办法,我把酒店全部的保安都调过來了,可这家伙就是死赖着不走,而且起來这次这家伙好像有人撑腰似的。”
“有人撑腰?”时远一下子警觉起來。
“对,这家伙这次不是一个人來的,我的人想上去把他拉走,却有几个人把我的人都给挡住了,就是到不了跟前,还一直有人在一边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张经理忧心忡忡的说。
“夜清魂呢?”时远很奇怪今天怎么沒见到自己那个爱打架的小舅子,他怎么会容忍这个土鳖堵在酒店门口侮辱自己的姐姐。
“夜队长今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到底去干什么了,要不怎么会这么安稳?”
“那夜经理呢?好像不见她出來呀。”欧阳媛奇怪的问。随即就被时远耻笑的眼神刺激到了,这个问題太可笑了,有土鳖这个家伙堵在门口,夜來香怎么出來,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夜经理一直在上边沒有下來。”张经理虽然只是简短的说了一下,但时远可以想象得到夜來香此刻是多么的煎熬,她肯定在等着有个人出來把她解救。就像大话西游里将要和牛魔王成亲的紫霞仙子,在期盼着她的至尊宝驾着七色祥云來解救她一般。
很幸运的是,她等到了她的至尊宝。她的至尊宝虽然沒有七色祥云,但终归也算是驾着白色宝马降临的,也算是个白马王子吧。尽管这宝马是被一个美女开着驾临的,而且宝马背上还驮着另外一个美女,但这些都不重要。对夜來香來说,最重要的是,她的至尊宝來了。
时远从宝马车里走下來,围在酒店门口热闹的人还沒有发觉这位总经理助理的到來,反而是一直站在楼上的办公室里,透过玻璃窗观察外边动静的夜來香第一时间就到了。刹那间被土鳖围堵了一上午的委屈,一下子化作眼泪全部涌了出來。
时远走下车,扒开人群,那些保安一时总回來了,顿时觉得脸上无光,灰突突的站在那里低着头。土鳖正在那里叫嚣着:“夜來香,你个臭婆娘,你勾搭奸夫,谋害亲……”话说了半截,见时远站在了自己眼前,顿时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
“你怎么又來了?在这里捣什么乱?”时远盯着土鳖恶狠狠的问道,狼一般恶毒的眼神让土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