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躺在床上,眯着眼睛见倪晶晶一俯身胸口露出的那道深沟和两坨白肉,想动却沒有力气爬起來。
倪晶晶给他脱了鞋,竟然拉开门走了出去,怎么走了,时远悻悻的躺在那里,本來还想着能一享温存,现在倒好连人都走了,无聊的着墙上的照片,渐渐觉得任长霞的脸突然模糊起來,化成了倪晶晶的样子。
倪晶晶当然沒有离开,她只是出去打了一盆热水回來,回到房间却发现这厮已经躺在那里睡着了,两条腿还悬在床沿上晃着。
倪晶晶起初还以为这厮又是在装睡,就有意走近來在他的嘴角上吻了一下,这厮却沒有丝毫反应,倪晶晶这才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就爱恋的拉了条毛巾被盖在他的上身,自己却又走到床头,轻轻地把时远的脚放进了水盆里。
时远睡梦中感到自己的脚一下子进入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连忙睁开眼睛,却发现是倪晶晶蹲在床头,正抱着自己的两只臭脚丫,轻柔的撩着水在给自己洗脚。
倪晶晶并沒有发现他的醒來,只是温柔的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揉捏着他的脚,时远的脚上有一道深深地疤痕,那是他在尼亚加拉的时候,为了救苏柔踩中了当地土著为了狩猎大型野生动物而埋下的夹子,当时苏柔费了几番周折才把这个夹子从他脚上弄下來,虽然脚保住了,但却留下了一道深深地疤痕。
倪晶晶手指碰到疤痕的时候,时远已经沒有了痛楚的感觉,但倪晶晶依然是小心翼翼,就像生怕会惊醒沉睡中的婴儿一般细腻,纤细的手指还轻轻地揉压着脚底的穴位,为他驱散着一天的疲劳。
着倪晶晶如此细心体贴,时远心里大为感动,却沒有惊动她,只是躺在那里眯着眼睛着她,心里更加坚定了为倪正洗清冤屈的决心。
倪晶晶是在为时远洗完脚,起身找毛巾为他擦脚的时候发现他醒着的,登时红着脸嗔了一声:“我不干了,你装睡欺负我。”嘴撅着一副小女生撒娇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人民警察的威严。
“那怎么办。”时远故意这么问,他当然不会说我刚醒來,就是说了倪晶晶也不会相信。
“怎么办。”倪晶晶脑子一转:“罚你也给我洗脚。”
“不会吧,让我一个大男人给老婆洗脚,这要是传出去……”时远哭丧着脸说道,确实,大名鼎鼎的小石头要是被人说成跪在老婆床头给老婆洗脚的气管炎,那不是要被李老虎那帮家伙给笑掉大牙吗。
“你洗不洗。”倪晶晶可不管他丢不丢人,伸手一把便揪住了他的耳朵,就从床上揪了下來。
“洗,洗。”管他什么李老虎,管他什么气管炎,好男人就是要把老婆伺候好,这就是爷的哲学。
听到他终于松了口,倪晶晶这才松了手,坐在床头两条腿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在那里晃着,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时远皱着眉头哭丧着脸坐在倪晶晶面前,装模作样的在那两只纤细光滑的玉足上揉捏了两下,兽性便再也压抑不住,两只手渐渐的就顺着光滑的小腿就爬了上去。
“干什么,你要干什么。”倪晶晶吃痒,娇笑着蹬着脚想要躲开,却早被时远抱着两条小腿压在了身下。
“洗脚呀,我不但要给你洗脚,还要给你全身上下洗个遍。”时远一边在倪晶晶身上狂吻着一边说。
“别闹了,今天你在酒店里还沒闹够吗?”倪晶晶挣扎着说,身子却禁不起时远的两只手上下摸索,早已是扭动如蛇,索性一伸手把时远的头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胸前。
“晶晶。”时远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倪晶晶见他突然停止了进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奇怪地问。
“你湿了。”时远坏笑着把手指从倪晶晶的下体抽了出來,放在了倪晶晶的嘴边,倪晶晶脸一红,舌头伸出个舌尖,轻轻在那湿润的指尖上一卷而过。
“臭小子,老娘就是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