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老娘拳头正痒呢?这几个來的正好。”海清干脆把活儿全揽了下來。
“那行,交给你玩了,我去抽支烟。”时远很放心的把这帮家伙交给了海清,自己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朝胖子走了过去。
这帮家伙一听这两个男女竟然全不把自己一群人放在眼里,竟然让一个娘们对付自己一帮人,心想既然你们这么托大,那我们就先干掉这个娘们再來修理你,于是就有人吆喝上了:“先收拾这个漂亮娘们,收拾下了大家今晚上就有的快活了。”
一片猥琐的笑声过后,一群人的目标冲着海清过去,时远压根沒有理会他们,这帮杂碎不过是帮吃闲饭的家伙,海清对付他们是绰绰有余,根本沒必要为她担心。
胖子时远朝自己走过來,眼珠子转了转,手往身后一摸,就是一把尖刀朝时远身上刺來,时远冷笑一声躲也不躲,一伸手就捏住了胖子的手腕,一用力,尖刀啪的就从胖子的手里掉了下來,正扎在两腿之间,差一点就替国家的计划生育工作做了贡献了。
胖子只觉得自己的右手腕就像被一把钳子牢牢钳住了一半,骨碎欲裂,汗水都要从额头渗出來了,急忙就叫着求饶:“大哥,不,大爷,你饶了我吧。”
时远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用力:“咔嚓。”胖子清楚地听到自己的手腕发出的声音,啊的大叫了一声,腕骨已经被捏碎了。
时远冷笑着松开这只手,又一把抓住了他的另一只手腕,胖子这时候汗水顺着胖脸一个劲的往下滴着,嘴里几乎哭了出來:“大爷饶命,好歹给我留一只手,我还要伺候八十岁的老母呢?”妈的,怎么什么人求饶的时候,家里都多了一个八十岁的老母呢。
时远好像沒有听到一样,手上一用力,胖子连忙叫道:“爷,爷,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饶了我吧。”
时远嘿嘿一笑,把手松了一点说道:“我要这个赌场。”声音不大,但足以把胖子的魂给吓飞了。
赌场此时已经安静了下來,只能听到刚才那帮家伙的哭喊声和呻吟声,这帮家护场的家伙斗不过是一帮小流氓混混,海清两分钟不到就已经把他们全部放倒,大多是头破血流,腿断骨折,就是沒大事的也躺在那里装了起來,这分明是一个女煞星,谁还那么不开眼的往前冲呀。
海清扫视了一圈,这帮家伙都已经躺在那里不敢起來了,于是很是失望的说了句:“一帮沒用的软蛋,老娘还沒有活动开呢?都躺在那儿装死狗了。”这帮人哭丧着脸,心说不是我们软蛋,谁让你这个婆娘这么强悍呢。
胖子一听时远的话吓了一跳,连忙说道:“爷,我只不过是个混场子的,这赌场是张总的,我哪能当得了这个家呢?我说了也沒用呀。”
时远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个小角色,于是哼了一声说道:“什么张总,让他给我过來,我要他的赌场了。”这一会儿赌场里所有的人都在盯着这边,听到时远这句话都是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人呀,张口就要人家把自己的赌场送给他,这不是明抢吗?于是大家现在心里都明白了,这两个男女哪里是來玩的,分明就是來闹事的,而且根本就不把这里的老板放在眼里。
胖子却是哭丧着脸说道:“爷,张总前几天出国了,还沒有回來,沒法叫呀。”
“什么,这只手也不想要了是吧。”时远眼一瞪,手一用力,又是一声咔嚓声,胖子一声惨叫,差点昏死过去,围观的人无不心惊肉跳,这分明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呀,而那些被海清打的头破血流的家伙互相对视一眼,无不心里庆幸,幸亏刚才是冲着这个娘们去的,要不现在不是比胖子还要惨了吗?这帮家伙刚才还在后悔招惹这个恶婆娘呢?这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幸运了。
胖子痛得差点昏死过去,却发觉右脚腕又是一紧,分明是时远又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脚腕上,马上就杀猪般的叫了一声说道:“爷爷,张总是真沒在国内呀,我就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骗你呀,爷爷你手下留情吧。”
时远哼了一声,手下动作却停住了,來这个张谦是真出国去了,于是就说:“那现在场子里谁说了算。”
胖子连忙说:“现在我们有什么事都是找刘辉的,他是这里的二当家的。”
“刘辉,就是刘子歌的小子。”时远问道。
“对对,就是刘局长的公子。”胖子此时哪里还敢隐瞒,老老实实的说道。
“那好,把刘辉给我叫來。”
“是是。”胖子连忙就去拨电话。
“等等,知道该怎么说吗?”时远又把手放了下來。
“知道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