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小远子,媛媛她们在家里该担心了。”一旁的夜來香不无醋意的催了一句,时远这才醒悟过來,还是回去再亲热的好。
本想松开汪洁彤的腰,却发现她身子瘫软在自己怀里,一松手她就要滑到在地上。
时远心里一沉,扭过头來又朝林云枫踢了几脚,吼道:“说,你对彤彤做了什么手脚!”
林云枫一边翻滚着一边不迭的叫喊着:“我沒做什么,就是在她酒杯里放了点药!”
“狗娘养的。”时远又是几脚下去。
得赶紧离开这里,要不药性发作的话,汪洁彤就该出大丑了,时远一把把汪洁彤抱了起來,三个人急忙走出包间,迎面遇上闻讯赶來的保安,保安到房门被踢坏,便伸手想拉住时远,打算让他们赔门。
时远哪里有这个耐性,抬起一脚便把保安踢倒在地,夜來香从手提包里掏出一叠钞票扔在地上,冷冷的说:“这些钱足够赔你的门了,乖乖的躲一边去,要不小心你的狗腿被打折!”
保安却沒有那么聪明,一边从地上爬起來,一边叫着:“有人闹事了,快來人呀。”时远一皱眉,接着又是一脚,直接把他踹飞了出去。
但这声叫喊已经引來了一群狼,一大群保安加打手从楼下涌了上來,一边走一边叫着:“谁敢在这里闹事,活的不耐烦了吗!”
妈的,还有这么多找死的,时远在心里咒骂了一句,抱着汪洁彤的步子却丝毫沒有停滞,大踏步朝楼梯口走去。
“站住,敢在这里闹事还想走吗。”领头的一个花格子衬衣见时远还是一个劲的朝外走,于是把手里的钢管一举,冲着时远叫了一声。
“滚开。”时远沒有闲心和这些家伙们多纠缠,自己的女人被下了药,再多呆一会万一被这些家伙们饱了眼福可就亏了,索性话不多说又是一脚,便把这家伙踹下了楼梯。
剩下的家伙们沒想到这家伙竟然是如此的不讲道理,二话不说便开了打,当下不敢怠慢,纷纷举着手里的家伙便冲了上來,时远一边抱着汪洁彤,还要护着身后的夜來香,索性从身上摸出几个飞刀片,轻轻一扬,一阵惨呼后,这群人便倒下了一大半。
剩下沒挨飞刀片的几个也不好过,时远步子加快,噌噌几下便在这几个人的脚上踩了一脚,这几个人眼见得眼前人影晃动,还沒來得及把手里的家伙砸下去,就觉得脚上巨疼,一个个便捂着脚蹲了下去。
“走吧,大老婆。”时远说了一声,便抱着汪洁彤下了楼梯,夜來香紧紧跟在后边,路过刚刚要爬起的花格子身边,夜來香一抬脚,尖尖的高跟鞋就在他的胸膛上踩了一下,又是一声惨叫,花格子再次倒了下去。
大厅里还在载歌载舞,浑不知楼上的包间已经出了事,时远抱着汪洁彤大踏步出去,夜來香紧紧跟上,除了几个好色之徒着他两美相随,艳羡不已,其他人还沒人注意。
“taxi。”夜來香一伸手,一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就开了过來,夜來香理所当然的就坐在了前边,时远抱着汪洁彤就坐在了后边。
车子在平稳的行驶着,时远却感觉怀里的汪洁彤身子越來越热,两只手也开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着,來是药性发作了。
“忍耐一点,马上就到家了。”时远低声对汪洁彤耳语了一句,汪洁彤点了一下头却不能压制心里的意念,反而把身子紧紧的贴了上去。
感觉到汪洁彤两只挺拔的半球对自己胸膛的摩擦,再加上那两只小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时远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膨胀如铁。
“乖,这是在车上,等回家再來。”时远附在汪洁彤耳边低语,却被汪洁彤扭过脸來,樱唇一下子便堵了上來,丁香小舌开始拼命地捕捉着他的舌头。
时远努力想推开汪洁彤的怀抱,汪洁彤却借势直起身子,一跨腿便骑在了他的腿上,两只手也开始急促的扯着他的衣服扣子。
司机从后视镜里到这一切,不由得目瞪口呆,身边的夜來香红着脸说了句:“你只管开你的车,不要乱。”司机很识相,要说这从夜店里出來乘车的人也是什么人都有,在出租车上玩激情的也不是一个两个,出租车司机也算是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