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时远只有想办法控制住汪洁彤,至少不能让她在这电梯里就把自己的衣服撕开,他更加紧密的把汪洁彤抱住,尽量抱紧她不断摸索的双臂,尽管如此,汪洁彤身躯的蠕动和时断时续的呻*吟还是引起了众人的注意,从最开始的疑惑变成最后两种表情,女人是不屑,男人则是艳羡。
电梯几开几合,每次停顿总是到电梯里的女人们红着脸掩面而出,而男人们带着惊奇挤着进去,到最后电梯内挤满了人,却只有汪洁彤一个女人在时远的怀里蠕动,周围是一圈男人们要冒出火來的眼神。
好容易电梯到了自己的楼层,时远连忙抱着汪洁彤逃也似的跳了出去,剩下的男人们遗憾的同时才发现,自己早已错过了自己想去的楼层,只能无奈的坐到顶层再返回來了。
房间的门并沒有锁,时远抱着汪洁彤直接撞开房门便逃了进去,里边的左红霞和欧阳媛正在追问夜來香去干什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红,夜來香却是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回过头见时远抱着汪洁彤回來,两个人连忙围了过來。
不过时远却根本沒有给她们两个说话的机会,直接就推开卧室的门冲了进去,任谁再怎么柳下惠的男人,遇到汪洁彤这样的拼命诱惑,也无法淡定,汪洁彤追过去时,房门已经紧闭。
“这个时远,他要干什么。”欧阳媛用粉拳砸了一下房门,时远哪里还有心思回应她,汪洁彤失去了他的控制,早已烈火在身,媚眼如丝的着时远,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却已经轻轻拉开了他的拉链,把那条青筋暴涨的怪物捏在了手里。
“夜姐,他们要干什么。”欧阳媛砸了几下房门,时远毫无反应,便回过头來不解的问着夜來香。
“傻丫头,你说她们能干什么。”夜來香想到刚才这两个人在出租车上当着自己和司机的面就成了一次好事,现在居然又交战上了,真是一点也不忌讳了,虽然都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毫无遮掩呀。
欧阳媛还沒反应过來,旁边的左红霞早已是面红耳赤,躲进了卫生间,心里仍自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欧阳媛一愣,也很快明白这两人是在干什么了,脸上顿时又青又红,恨恨的在门上砸了一下,这才到沙发上坐下,眼睛却瞪着卧室的门。
屋外三个女子各自心思,脸红耳赤,屋内时远汪洁彤时,也是面如桃花,哪里还按耐得住,方才在出租车里虽然已经交过一次余粮,但那里地方狭小,又是有外人在场,怎么能够酣畅淋漓,现在虽然外边还有人在,毕竟不在一个房间里了,而且外边的都是自己的女人,说不定汪洁彤战不过自己的话,还有后备部队可以顶上來,这机会怎能再错过。
于是时远沒有再压制自己,此刻根本不允许他再逃避,能做的就只有挺枪直入,深入敌穴了,当然他这次就不像第一次在皇朝的包间里被汪洁彤逆推的那次那样疯狂了,现在这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他需要加倍的呵护,汪洁彤已经受伤过了,他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再受伤,他要用自己的细心和温柔來慰藉她受伤的心灵,当然,还要用自己的实力來填补自己女人此刻最热烈的需求。
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打牛,时远毫无保留的用尽自己毕生所学,來把自己的女人一次次送上欢乐的巅峰,汪洁彤尽力释放着自己的能量,直到变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这才瘫软在床上昏昏睡去。
听到屋里的厮杀声音终于安静下來,外边的三个女子却久久不能安定,尤其是夜來香,刚刚在车上的时候,她的内裤已经湿透,此刻又听得这两个人在里边鏖战半天,早已是浑身瘫软,口干舌燥,甚至眼光也有些迷离。
左红霞也不好受,虽然在别墅的时候就曾经为时远消肿止痛,但毕竟还是处子之身,并沒有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如今听得里边屋里传來时远和汪洁彤两个人酣畅淋漓的声音,少女懵懂的心一下子萌动起來,一个好奇的念头让她迫切的想去偷窥一下,但有夜來香和欧阳媛在场,她是无论如何也搁不下这个面子的,好不容易等到声音安静下來,才发现自己四肢已经绵软无力,靠在沙发上竟然站立不起來。
而欧阳媛则是有点妒火中烧的意思,她本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又是独当一面的酒店总经理,心理上就有一种天生的霸占心理,如今听得自己的男人在和别的女人交欢,哪里还能按耐得住,只是碍于汪洁彤和自己关系不错,所以刚才才沒有闯进去搅了她的好事,如今听得汪洁彤沒了声音,欧阳媛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扭开房门就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