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的独孤漾儿像是没听见桑默的拒绝一样,只将她的话自动转化成客气的推辞。于是,故而狐媚般的扭腰走至桑默面前,眨着淫秽魅惑的青眼,俯下身子来,靠近这桑默,呵气如丝的问道。甚至还伸出一只手,向桑默看起来斯文俊秀的小脸抹去,企图揩油。
然后,就在她的手距离桑默的脸颊只有一公分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流过境,冷气骤然下降,在独孤漾儿还没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之前,突然的感觉一道内劲直杀而来,然后,独孤漾儿唯一的感觉便只是一个字,痛!
“啊--!”
一声无比凄厉的尖叫破空而出,震响整个守望城际,直达万里云层。而守望城大街上的百姓,也被这凄厉的尖叫,吓得一怔,有的小孩甚至都被吓的躲进了娘亲的怀里颤抖。
而此时酒店的二楼,发出日次凄厉惨叫的人,正是独孤漾儿是也(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第五章凄厉惨叫内容)。
问她因何而叫的这般惨烈不断吗?原因其实很简单,就在她伸向桑默脸颊的那只手上。那只手,此刻手背上正插着两根竹筷,直穿手心一公分的长度。
出此手的人,分寸拿捏的丝毫不差,穿过手心的竹筷几乎要碰到桑默脸颊上的细细汗毛了。而出此手的人,出了在场唯一武功高深的闻人魄,就不用做他人之想了。
“魄,手法真精妙啊,不愧是高手!”
桑默对着同桌对面的闻人魄竖起大拇指扬了扬,不仅没讲独孤漾儿的惨样放在眼里,甚至还好心情的赞美起闻人魄的武艺高深来,真真是要将‘气死人不偿命’的精髓发挥到极致。
不过,桑默松开揽着亓官夙的手,快速的移开身体,顺道也将亓官夙拉开,想着免得某只猪蹄上的流动液体滴落在衣服上,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
闻人魄倒是没说话,只是在接到桑默的真心夸奖之词时,望了她一眼,随后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而亓官夙坐到了万俟珩的身边。
“啊--!我的手……!”
“你们,你们这些杂碎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来人,将他们统统给我捉回去,看本小姐怎么折磨你们以报这份穿掌之仇!给我动手!”
独孤漾儿的凄厉惨叫一声一声的高扬刺耳,这时候,已全然没了之前的做作,将跋扈暴戾的本性统统的显露了出来。狰狞的面孔,一只手抓着另一只血流如注的手,极痛苦又阴狠的盯视着桑默四人,原本丰厚的嘴唇,此刻因为张口龇牙着,所以显得分外的丑陋骇人,似是要撕咬猎物一般。
“是!小姐!”
因着独孤漾儿的爆吼之声,原本在楼下的守候的随侍护卫家丁什么的都赶跑着涌了上楼来。听见自己主子受伤的手,立刻领命的全都作势扑上来,似要将桑默四人都捉拿下。
“杀不杀?”
见着这样的场景,桑默四人却依旧没有任何的动辄,只是坐着,看着,像是看戏的样子。坐在桑默身旁的闻人魄,最终风淡云轻的冰音咋先,低声的询问道,只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但是透露出来的寒气,却将整个二楼都冰镇了。
“嗯?可以伤,但不杀。”
桑默状似低头思考一番的样子,然后抬头,对着闻人魄很正经的说出这样一句话,让在座的其他两个人忍不住的嗤笑了出来,为她的一本正经样儿,说出来的却是带着血腥的话。
“可以。”
闻人魄倒是也愿意配合,桑默怎么说,他便怎么做。
于是,只见闻人魄缓慢的拿过桌上的竹筒里的所有竹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根一根的将手中的竹筷飞射出去,竹筷每到之处,二楼便会听见一声凄惨的惨叫声传出,而后便是一声接过一声,不绝于耳。
桑默也目不暇接的跟着闻人魄手中飞射出去的竹筷走,看着那些个靠过来的人不是被竹筷穿透双手,就是被竹筷扎住双脚,要么就是没进腿骨,或是扎进手臂骨。真真是好不神准的飞镖特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