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的修为有多高,而是他身上的衣服,就代表着寻常人不敢得罪。
“这位军爷,这阳刚毫不讲理,竟然公然在城中动武,还请军官大人给我做主啊。”
格雷恶人先告状,哭丧着脸说道。
“闭嘴,我问你话了么?”城卫军小头目眉头一皱,厉声喝道:“按照规定,凡是在城中动武,双方都要废除修为,永世不得入城。”
“这个……”格雷脸上一僵,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格彫上前一步,谦然有礼地说道:“这位军爷,我乃是这届沧州大比的选手,方才和爷爷途径此处,却不想这蛮汉子突然袭击,撵着我爷爷就打。处于沧州城的规矩,我爷爷只是一位躲避,却不想这蛮汉子是越大越过分,死活不肯罢休,还请军爷明察。”
说完,格彫不动声『色』地塞了一个储物袋,放入了小头目的手中。
“嗯,你是沧州大比的选手?”城卫军脸『色』稍缓,不动声『色』的将储物袋放入怀中:“按你说,这一切都是这蛮汉子不讲理喽?”
“还请军爷明察。”格彫再次说道,态度要多恭敬有多恭敬。
“你们都看到了吧?”小头目扫视着周围的修士,询问道。
没有人说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没理由为了一个元婴期的修士得罪一个出窍期的修士。
见到无人回答,小头目满意地点了点头,突然指着阳刚暴喝一声:“来啊,将这个暴徒拿下!”
说完,身后的众多城卫军齐声上前,真元提起,没有废多大劲儿就将阳刚制住。
“小人,竟然如此陷害我,你们这群小人!”阳刚脸『色』铁青,咬着牙骂道。
“我『操』,竟然还敢骂人,你他妈的不想活了是不?”一个元婴后期的瘦小城卫军突然抬起手来,狠狠地一个巴掌扇在了阳刚脸上,顿时在脸上留下了一个血红的五指印。
阳刚嘴角淌血,面『色』狰狞。
刚才的巴掌虽然只是将他的嘴角打裂,但是心中受到的耻辱才是让他难以忍受。
想他身为仓落派堂堂的长老,何时受过这等羞辱。
气急攻心之下的阳刚,只觉得身体之中一阵翻江倒海,竟然忍不住又是一口血喷出,直喷在扇巴掌的瘦小城卫军身上,将他银亮的盔甲染红了一片。
“他娘的,你找死!”那瘦小城卫军勃然大怒,抬起手掌,就朝着阳刚的脑袋之上拍去,嘴里还咧咧着:“干弄脏老子的衣服,我让你魂飞魄散!”
望着劈头盖来的手掌,阳刚认命般地垂下了头去。
死了,总比继续被羞辱要好。
“住手!”
千钧一发之时,一阵暴喝声突然炸响,那瘦小城卫军只觉得脑袋一蒙,脸『色』苍白,也不顾上击杀阳刚,蹭蹭蹭地连退了数步,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哇地吐了一口鲜血。
“嗯?”那城卫军小头目眉头一皱,猛地转过身去,双目如电一般,直『射』街道的尽头。
那边,三道人影正冷厉地走来。
“什么,那是?”猛然之间,格雷与格彫都是打了一个寒碜。
只因为,走来的三人,他们似乎有点印象,好像,是阳刚带领的几个选手。
望着来人,阳刚笑了,如豪情万丈一般:“好啊,天不亡我云龙山脉。陈锋,你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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