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才再次点点头,道:“正是”
王钰这才接着念道:“李才,你的主要生意就是布料,这货物的主要来源则来自苏杭等地,上个月你的进货数量为两百匹,而一个月下来销售了一百匹左右,在京城你有三家铺面这些对不对?”
李才大惊,连忙点头,道:“对”
他现在心里也琢磨王钰怎么知道他这些东西的
王钰微微点头,这才接着道:“嗯,一个月下来,你的利润扣除之后也就是三四百两左右,不算太高,你进货的方式是先从别人那里拿货,然后买了之后在进货的时候在付上次的货款和你打交道的是杭州的几个大的作坊,这生产能力也就不用多说了,因为规模不小,所以也才能如此的照顾你的生意,至于这其中的一些人事关系的话,这我也就不用多说”
顿了顿之后,王钰这才也接着道:“对于的你的经济状况,我们也调查了一下,坦白的说现在你的状况并不怎么乐观,虽说不是负债累累,但是却也绝对不是宽裕,至于为什么,那也是因为李公子自己的原因,想必你也不需要听我说,所以最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你不适合我们这次的比选所以很抱歉”
李才可没有想到王钰居然调查得那么清楚,惊讶道:“你调查过我?”
王钰也毫不掩饰的点头,把手里的的东西交给了下人,道:“对,我调查过过,这次新的模式是我第一次的尝试,毫不客气的的说这是我的一个赌博,和那些小打小闹不同,这次我投入的银子那可不是什么小数目,所以我也不想中间出现什么差错,因此留下来的都是一些作坊在京城的直接代表了,这样做的目的其实也很简单,我必须保证货源和货物的质量,价格方面倒是其次的,所以有些没有入选的这原因其实很简单,这角色有点类似中间商,以前要是我购买一些货物这有没有中间商我倒无所谓,不过这次则不一样,我不需要中间商,这多有得罪之处话还请见谅”
王钰这话也算是客气,当然这也有人还是有些不服气,道:“王大人,难道说中间商的货物就不好吗?这岂不是有些以偏概全?”
王钰道:“我那也说中间商的货物不好,如果一定要说的话,这也就是我现在的这个游戏规则这规则怎么样是我定的,这一点希望你们明白”
说简单一点,这就是一个游戏,自己就是主办方,主办方定下来的规则那就是规则,要是不符合规则的人自然可以剔除
王钰这次要的可不是什么中间商,因为自己就充当了一个中间商的角色
“这不公平?”
又有人叫道
“怎么叫不公平?”
王钰反问道,“我先前已经说了,这个是我定下来的规则,那么就按照我的规则来办,凡是我认为不符合规则的人,我自然可以不要,就如考科举一样,人人都可以考,但是却不是人人都能中状元,即便这次有些商家入选,也并不是就说就一定会采用他们的产品,这其中还有一个筛选的过程,这其中包括对他们的质量,数量,生产力等等的一个详细的比较,这仅仅是个初选而已我这次运送的货物数量很大,而且需要在短时间之类调,所以这最基本点要求只有一点,那就是这些和我合作的人不是什么中间商,那就是作坊”
说完,王钰看看下面的那些人,道:“大家能参与,这一点王某人感激不尽,不过既然大家都找上门来了,那么我也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要是诸位还有什么不满意的,那么我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王钰的话也算是说得有些硬气,下面的人自然还是有人不服气,道:“王大人,你如此一说那岂不是认为我等没有势力了?”
王钰看了看,道:“嗯,你叫什么名字?”
这人显然有些犹豫,不过看看周围人都看着自己,这还是一咬牙,道:“我叫程兴贵”
不用王钰多说,这后面的人又立即翻了翻,然后挑选出来几张递给了王钰
王钰拿过来看了看,这才道:“程兴贵,坦白的说我不知道你为何来参加这次比选,在你的明显一点产业都没有,也没有任何的商铺和作坊,想必你的想法就是接下我的订单之后然后在去找下家,不过和可惜,这次的游戏规则中这一点是不允许的,当然,我不需要你有什么关系网,也不需要知道你背后有什么人撑着,在我王某人这里,这一套现在还行不通”
王钰这话其他人那也听清楚了,这程兴贵看样子比起刚才李才还不如
程兴贵脸色一红,道:“王大人,你这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王钰脸色一沉,道:“程公子,我王某人做生意讲究的只有一个,诚意和实力,所谓的诚意,那就是别弄一些小动作,那样大家心里都不舒服,至于实力,这一点也不用我多说,有金刚钻才揽瓷器活,没有那个实力这一心想走其他的捷径这一点别人那里可以行得通,我这里不行至于面子,也得看什么面子,其他的事情我卖个面子,可以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但是这上面,不好意思,这次我谁的面子都不给,所以要和我做生意,那么就拿出诚意和实力来,也别期望靠什么人的面子来,如果真的这样,那你直说需要多少银子,我看着这面子上面我送你”
说完,也不理会这程兴贵,朝其他人说道:“这次我们的货物是要运出去的,晕倒别的国家,卖给那些国家爱的人,代表了我们大明,我用了我的脑袋担保这次一定不会出什么岔子,所以这其中有得罪的地方,诸位还请多多担待要是认为我王某人这没有做对,那么你们可以去伸冤,找人去评理,但是我在这里话也撂下了,要是有人在这过程中百般阻挠的话,也别怪我王某人翻脸不认人”:
这也是狠话,很大程度上也是一种威胁,不过对于王钰而言,这个时候其实最管用的还是威胁,很大的原因就是有这个威胁的势力,这没有势力威胁那就是老虎身边的狐狸,那叫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可是这有势力的威胁,那可就真的是威胁,就如老虎一样,露出了獠牙则足以让人害怕
王钰现在其实也有些担心这一点,所以这才爆出了狠话,这被剔除的人中有些也是有背景,想利用自己的背景然后趁着这个机会赚上一笔,但是可惜的是,王钰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所以这怀恨在心的人自然也有,王钰现在担心的就是这些人回去为难最后那些中选的人,这些人大多是一些作坊,并没有什么靠山,而作为需方,王钰从某一个方面来说为了保证自己购买的货物到位就必须保证这些人的生活过程不受到干扰所以这个时候即便不惜开罪这些人王钰也不惧,因为这次的出海关系重大,这运送出去的货物都必须在质量上面得到保障,说简单一点,能不能撬开别过市场的大门,就得看这批货物,这同样如一场战争一样在,这打仗自然要用最精锐的武器,最精锐的部队才行
这种摆明了威胁的人情况王钰其实很少用的,所以这一用出来下面的那些人还是吃惊了不少,或则这也让很多人明白了一点,站在这里和他们说话的人,不仅仅是马家的女婿,也不仅仅是京城最富有人稳稳站住第一的人,同样也是朝廷的官员,官职是不大,但是这个不大的官职却足以让那些大的官职的官员见到他也客客气气的,他要是说对什么人不客气,说不定还真的会不客气
即便那些有背景的人,这家里有什么靠山的人,这个时候也得好好的掂量一下自己的势力,同时也掂量一下现在的局面,第一,王钰已经没有打算采用他们,第二,即便有人出面说不定同样如此,第三,要是捣乱的话,这结果绝对不是什么好结果。
很多人非常迅速的就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生意可以不做,但是王钰现在却还是不能得罪的,而即便这背后的靠山这个时候同样不会愿意去开罪王钰这完全没有任何的必要,而且对于一个当官的人而言,最忌讳的事情同样有一个,那就是别开罪皇帝身边的近臣,现在王钰就算是近臣,因为他有时候一句话比别人十句话更加管用,特别是他在占理的情况下。
下面的人也开始了动摇,这有些也开始打起来退堂鼓来,这已经有了退意,其实这原本就没有报太大的希望,现在不过是王钰彻底的没有给他们任何的希望而已,既然如此,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混个眼熟?今天可是来兴师问罪的,自然不需要什么眼熟,还是眼生得好
王钰在上面明明白白的看着下面的这些人的动静,道:“好了,王某人这话也说完了,要是诸位还有什么意见的,那么也一并说了出来,然后看王某人能不能给解释一下,这要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现在天色已晚,王某人也就在这对面的酒楼里面盯上几桌,算是给诸位陪个礼,生意不成人情在,下次自然还有和合作的机会,而且一旦打开了销路,到时候诸位同样可以把货物卖出去”
可是这谁想留下来,于是三三两两的便也散了,总的来说,现在王钰还是少得罪为好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