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起火箭,一挥手,几只火箭穿过院子落在屋顶上,南方山间的房子以木质结构为主,火迅速蔓延。村长急道:“我断后,你们迅速撤到地窖中,地窖里有一掩蔽的通风口…………”愣神中,一支火箭she穿了他的头颅。听到丈夫的惨叫声,村长夫人从地窖中循声而来,也死在了火箭下。
火越烧越大,司徒义杀红了眼,急yu出门找人拼命,唐乾死命抱住了他,并把他拖到了地窖中,“司徒少,青山不在,绿水长流。”
司徒义在地窖中感觉就像只被烤熟了的鸭子,唐乾指了指墙角那只大水缸。三人咬着。竹管挤进了水缸中,水缸的空间不大,司徒义的背臀紧贴在缸壁上,只能抱紧了锦云,肢体交缠中,男xing的本能喷发出来,他上下其手,弄的锦云,全身发烫,气喘吁吁,唐乾只有干羡慕的份。
房子支撑不住了,“哗”的一声倒下了。丁泉看到远处赶来救火的村民,心中暗想,任务已完成,老爷那里也有交代了,带领所有的手下撤离了现场。
火渐渐熄了,地窖中盖子已被压住了。地窖中的浓烟,久久未散。司徒义找到了那个通风口,口很小,人无法直接钻出。用湿巾遮住了嘴鼻,拿了两把药锄,沿着通风口四周,使劲的挖着。
挖出不久,便见一石下,有一黑白se的盒子(那盒子是塑料的,在当时还无人认识),无暇多看,揣入怀中,继续挖着。
东方的天际,露出了鱼肚白的颜se时,司徒义挖通了地窖,三人从地道中爬了出来。司徒义打开盒子,是一本发黄的书,书中的排版字体,前所未见。唐乾大奇,作揖道:“此仍旷古神物,天书是也!”司徒义收好天书,歇息时,司徒府的援军也赶到了。
司徒义等人策马而归,唐乾和他道了别,继续着深山里的研究计划。为防走漏消息,司徒义和锦云化了妆,秘密进了府。司徒义这几天很努力练功,府中的高手也不少,武功进步很快。村长夫妇的惨死,使他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武功多少要会点。
司徒府的书房。司徒云拔正坐在乌木太师椅上品着香茗,掌管库房和账房的李肃神情紧张,急急的走了进来。李肃是个落地秀才,平时为人低调,头脑清醒,做事稳妥,深得司徒云拔的信任。
他吞吞吐吐道:“老爷,我思前想后,将军罐最有可能是…小少爷拿的。上次小少爷就曾经向我支过一千两,我尊老爷意,没有答应。”
“事关重大,我的目标太大,你们偷偷去把他赎回来。”
李肃心中暗想,千百年来,宠爱幼子、娇妻是大老爷们不变的思维。他靠近了司徒云拔低声道:“九爷私开铁矿造兵器,是否要上一道密折?”
密折制度是皇上近几年实施的控制百官,集中皇权的一种新手段。司徒云拔在请辞时,皇上给他一道密旨,江南官场若有异动,可上密折。
“现在朝局混乱,皇上身体欠佳,随时都会驾崩。这个时候站错边,司徒家就会有灭顶之灾。局势没有明朗前,我们不能得罪十四爷党。”司徒云拔提起毛笔写起了信。
“丁家少爷被韩修所杀,丁家势毕动用九爷的势力咬住小少爷不放的。”
“若如此,我们只能拼个鱼死网破,也要保住义儿。”司徒云拔把手中的毛笔狠狠往地上一摔。
“老爷,护犊之心,ri月可鉴。听小少爷的意思,粘杆处的人也在镇上,我们何不抓住机会,让他们互相牵制,我们坐收渔翁之利,以免伤及小少爷。”
“另外,丁家少爷明天出殡,老爷是否去吊唁?”
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去与不去,丁家都认为司徒家在挑衅。司徒云拔沉思了良久道:“还是让郡主夫人去吧!或许只有她才能震慑住丁家。”
司徒云拔心中暗自感慨,我费尽心机远离党派之争,却还是卷入了漩涡之中,看来,朝局的水太深了。自己已游不动,义儿已避无可避,不如放手让他去游吧,他点了点了点头,让李肃去唤来了司徒义。
司徒云拔爱怜的看着儿子,嘴中却大声斥责他的盗窃行为。对于司徒家的未来,他的心中明显偏向司徒义,儿子在危急时刻的成熟表现。他暗下决定,雏鹰要高飞,放手锻炼,才能zi you翱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