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的眼神少了一丝灵动,多了一丝苍白和沧桑。她的嘴角微动,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司徒义深信此人就是春香,此时的情景不宜多废话。
那边的多吉和佟吉威几乎就要动起手来,佟吉威酒有点喝多了,一时没认出男装的多吉。
司徒义一拉多吉,大吼了一声,“欺负弱女子,算是什么男人,有种和我们出去打。”
佟吉威给他吼得一愣,“出去就出去,给我抄家伙。”
司徒义和多吉背靠背的站在门口大街上迎敌,见那多人围着自己,司徒义心里有点犯嘀咕,悄悄地问,“黑吉,你们家有没有什么隐形保镖在附近保护你?”
“没有,都回家过年了。”
“那你干脆亮明身份,我们就不要打了。”
“靠,你是什么男人呀?”
这时,几匹军马斜刺的冲了过来,几人翻身下马,“不准聚众打架,都给我散开,我们大人就要过来了。”
佟吉威火了,“是什么大人?老子还没开打,就过来劝架。”
“是我。”一乘四人大轿走下了一位官员。一见这位大官,佟吉威就蔫了,“是,张伯伯,小侄这就回去。”
佟吉威呼啦啦的带着手下闪掉了,司徒义看得傻了眼,望向多吉,“他是谁?好强的气势。”
“他和佟国维是世交,也是上书房大臣之一,他叫张廷玉。”
司徒义大叫不好,在如此敏感、尴尬的地方见到佳人张诗碧的父亲,真不知如何解释。司徒义不由想起了佳人那娇俏的面容,心里泛起了点点甜丝。
司徒义暗暗感叹,有时世界之大大无边,有时世界之小小如家。如果不是出了那件暗杀事件,说不定,里面的春香都成了他的儿媳妇。
多吉反应奇快,跑到张廷玉面前撒娇、卖萌,不一会张大人嘴角边就露出了笑容。
此刻,司徒义一副丑媳妇终究要见公婆的忸怩之态忙上前向张廷玉请安、受教。
张廷玉对司徒云拔老将军是非常尊重的,但对老将军家的这个败家子早有耳闻。不务正业、盗宝,甚至都成了通缉犯等等,若不是忻宁郡主舍命护子,他现在都不知站在那了?现在这大过年的,不好好的在家呆着,还和这个疯疯癫癫的多吉格格来喝花酒,并在妓院门口与人斗殴,真是伤风败俗,有辱斯文,对司徒义的厌恶之情达到了极点。
张廷玉自幼就熟知孔孟之道,对朱程理学也颇有研究,对年轻人迷恋青楼,耽误学业,甚是心痛。每次遇到这种年亲人,必会严厉责之,望其痛改前非。而他的内心梗有一根刺,那就是自己最喜欢、四儿子张若云,有成大儒之器,大有青出于蓝之势。可是却迷恋一位青楼女子,最后连命都没有了。
司徒义蔫蔫的回到了府中,刚被张廷玉大声而又严厉的斥责了一通,看在美人的份上,自己没回一句嘴,口中还得说那些,如雷贯耳、醍醐灌顶之类的话。,心里有些不爽,幸好还有多吉好言在安慰他,而且还说有机会会带他去见佳人张诗碧,一听此话,司徒义“腾”的来了劲。
就在此时,宫中来了圣旨,说初五日司徒云拔可带司徒义进宫参加汉人千叟宴。
司徒义大奇,我怎么也可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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