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软……真软……”牛栓柱全身都酥了,小脸通红,醉眼朦胧的享受着幸福,刚刚还有些心疼50w块钱,现在已经有些爱美人不爱江山了。
可惜,时间是个可恶的家伙,每当人们感觉幸福的时候他总是跑的光速一样,而每当人们倒霉的时候,他就慢的像是被施了静止法术一般。牛栓柱还没有蹭够,许馨月已经赶着出了门,去医院交钱去了,留下yu求不满的牛栓柱哀怨的看着美女的背影,诅咒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
想到月姐姐的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已经是那个死宅男的裆中之物了,牛栓柱心里酸的都可以跟硫酸一较高下了。
“如兰~小雨~勉强算上小淘~,你们啥时候把你们的一切都献给我啊~”牛栓柱在房间里仰天长叹。
天黑了吗?怎么大白天就做梦呢。哮天犬目前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牛栓柱的头上泼冷水。
给你你消受大的起吗?你是觉得自己手指头够粗还是舌头够长?灵鹿恰巧喜欢在牛栓柱的伤口上撒胡椒面。
真驴,我只知道你再不出门就要错过殷老师的课了。驴子经常用贬低牛栓柱的智商来卓显自己智力上的优势。
如果一个人的记xing已经沦落到需要驴子提醒的地步,那基本上可以去死了算了。但牛栓柱不仅没有因为自己脑子完全坏掉而担心反而在跑出门的同时抱怨驴子:你个驴玩儿意儿,不早说!
在牛栓柱离开小区之后,两个一看就不是北方人的jing壮汉子鬼鬼祟祟的走进了牛栓柱居住的楼道。
“是这间吗?”在牛栓柱家的门口,一个胳膊上纹着斯克印的男人问道。
“应该是了。”另外一个男人从身上翻出一个布包,从里面掏出了几根能够伸缩的银针,然后开始撬锁。
也不知道是现在防盗门的质量也水了还是那人的敲门技术jing强,没用5分钟,两个男人就已经站在屋子里了。
“次仁格策,这个牛栓柱是什么人啊,为什么堪布要让咱们来搜他的家呢。”负责开门的西马帮人问道。
叫做次仁的男人是西马帮里面的小头目,格策是他在教会中的职位,所为格策有些类似于寺院里面的沙弥,梵文音译为室罗摩尼罗,本指出家并守护沙弥十诫的僧侣,但是在西马帮信封的教义里,所谓的十诫已经被完全废弃了。至于堪布,梵文音译“邬波驮那”,职位有些类似于一个寺院的住持,在西马帮里是指一个城市的组织负责人。
“堪布说这个人是异教恶神的仆人,在密宗‘桑俄’真言中他就是恶魔占领人世间的代控者。”次仁对同来的人道。
听说牛栓柱居然是恶神的仆人,开锁男人的脸上顿时露出既惊恐又气愤的表情。
“啊,真神保佑,那应该让堪布直接命人杀了他啊。”
“你懂什么,他在这里势力很大,咱们奉真神的旨意,要洗刷这个世间的罪恶和一切恶神及其追随者,但是我们现在的力量还很有限,这个牛栓柱跟本地第一大帮派红堂的关系很好,为了积蓄力量,我们还不能动他。等我们力量足够了,他们这些异教徒都要死!”次仁恶狠狠的道。
“堪布智慧,真神蒙福,我懂了,那我们来找什么呢?”
“找他的弱点,找他的底细,找一切对我们有利的东西。”次仁道。
这边,两个西马帮的人正在牛栓柱的房子里四处的翻找,另外一边,苏星正在赶往牛栓柱家的路上。
他终于想起来那个斯克印自己在哪里见过了,而这段记忆给他带来的却是极度的恐惧,因为那个图案跟他父亲的死因有极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