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我同意?哈,您说吧,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答应,表舅爽快的说。
恩,我只要几条已经变黑的、死掉的人脸虫。
这对我们來说,当然不成问題。
就这样,疯子六把几条这样的人脸虫烘干、碾碎,然后配了几种草药,让田中服下,在之后的一两天里,虽然还不能从轮椅上站起來,但田中午夜的症状,已得到巨大缓解,脸色也不那么苍白了,
田中当然对疯子六无比感激,连平时的态度、也不那么冷冰冰了。
在与高瞎子的缠斗中,让我们感到痛苦的是,我们始终处于被动地位:高瞎子在暗处,我们在明处;他对我们的动向了如指掌,而我们对他的情况则知之甚少;
比如,就像现在这样,围绕着突然出现的‘脉鬼’、和那条人脸怪蛇,对我们來说,就有种种谜团无法解开,,这些怪物为何突然进入我们房间?它们是高瞎子操纵的吗?它们的目的是什么?它们又究竟是何來历呢?
而对于这种种谜团,我们不得不像侦探那样,抽丝剥茧,一点点的探索、寻找,从而拼凑出事实真相來。
对于那条诡异的人脸怪蛇,我们一无所知,,真不知道如此怪异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对于那条‘脉鬼’,至少疯子六已有了相当地了解。
但我们最感兴趣的是,,田中怎么会感染上这种‘脉鬼’?
即使在疯子六讲的那个病例中,也沒搞清楚感染渠道,对于如此神秘的感染源,疯子六当然非常好奇。
于是,在我们追问下,田中讲起了他诡异的患病经历。
让我们意想不到的是,在田中的讲述中,我们竟然获得了意想不到的线索,也正是这条线索,让高瞎子再一次受到重创。
田中感染‘脉鬼’的过程,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诡秘,而这一切,也都与那个井上有关。
作为井上的心腹,田中几乎知道井上的所有秘密,但唯有一件事,田中却发现井上在瞒着他。
那是什么事情呢?这还得从井上那种怪病说起。
当井上患上那种怪病时,,就是每次吞咽食物的时候,大小便都会失禁,,田中就感到这病实在是太怪了。
患这种病的过程也很诡异:一只黑猫,在深夜中进入井上的房间,然后放了一个非常臭的屁,井上就被这种臭味熏晕了,昏迷几天后才醒过來,而醒來后,就出现了那种怪异的症状,,每次吃东西,大小便就失禁,而拉出來的东西,则是一种绿水,并伴有一股强烈的腥臭味。
关于这种怪病,田中私下里也问过井上,他知道井上是学医的,并且医学造诣深厚,但井上却说,对这种病他也一无所知,而且有关这种病的记录,他也从未在任何文献上见过。
井上曾经试着吃过很多药,也试着自己针灸过,但毫无效果。
可就在他们即将撤退的最后几天内,田中却惊奇地发现,井上的这种怪病,竟突然莫名其妙地痊愈了!
虽然井上自己说,这种怪病为什么会突然痊愈,他自己也不知道个中原因,但长期跟随井上的田中,却隐隐约约觉得,事实也许并非如此,井上好像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事也凑巧,田中在一天深夜里,发现了井上的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田中觉得就和井上病痊愈有关。
那是在准备撤离的前两天晚上,井上和助手们忙着收拾仪器和标本。
所谓的标本,就是一些人的尸体,,是被井上**解剖后而制成的,井上用一种特殊的电击法,让那些活生生的中国人、被**解剖时,经脉在身体上留下了痕迹,而即使人死后,这些经脉痕迹会依然留在尸体上。
这些都成了井上重要的研究成果,日本医学界非常重视,所以才不惜成本,准备把这些标本运回日本。
因为工作量很大,等其他助手都回去后,井上和田中又在实验室里忙了一阵,此时,已经接近午夜时分,因为明天一大早又要开始工作,所以,田中和井上就沒回去,找了垫子铺在地上,直接就在实验室里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田中被尿憋醒,在迷迷糊糊中,他忽然听到一阵奇怪地、窸窸窣窣的声音,他沒有起身,而是继续装睡,偷偷微微眯起双眼,往旁边瞟去。
他发现有个人坐在旁边的桌子旁边,而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井上。
借着昏暗的灯光,让田中惊诧不已的是,井上正做一件匪夷所思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