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陈老先生讲“猴鹰”的来历,我们确实感到震撼,通过这些,我们对这只神奇的“猴鹰”,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但接下来,通过陈老先生的讲述,让我们发现了“猴鹰”身上、另外一个更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连欧阳老头都不知道。
陈老先生讲的很投入,他喝了口水,没等我们插话,又继续讲了起来:
“见一个考古学家来找他,鸟类学家非常吃惊,他从没想到自己的发现,和考古学能扯上什么关系,但当那位考古学家,给他看一张照片时,鸟类学家彻底震惊了!
这张照片,是埃及金字塔内的一幅壁画,而这张壁画,是一只怪鸟的形状——只见这只怪鸟是‘猴头鸟身’,和鸟类学家在非洲见的那两只怪鸟,几乎一模一样。
难道那两只怪鸟,就是埃及金字塔中壁画上的神鸟?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听考古学家讲了神鸟的记载后,鸟类学家就愈发觉得,那两只怪鸟,应该就是埃及传说中的神鸟,因为从那两只怪鸟、猎杀巨鹰的过程来看,那种怪鸟的智力实在是太高了,别说与一般的鸟相比了,即使与人的智力相比,也毫不逊色,因此,绝对可以算得上是‘神鸟’。
这两个不同领域的专家,一直谈到深夜,最后他们决定,一起再去非洲的那个地方,去观察这种怪鸟,并且,最好还能捕捉一只回来,那必定会震动学术界。
两人历尽千辛万苦,经过几个月的旅程后,终于又来到了非洲那个地方。这次,经过更细致的观察,那种怪鸟更多的秘密,也被他们一一发现。
两个人发现,那种怪鸟的数量非常少,从没看到过三只同时出现,最多也就是两只。他们还注意到,在白天的时候,巨鹰遇到这种怪鸟,并不害怕,反而会很凶狠的主动进攻它们,但以那种怪鸟的智力,总能轻易逃脱。
可一到晚上,这种怪鸟却又能轻易猎杀巨鹰了,这两种鸟的关系真是奇妙。
两人绞尽脑汁,想了很多办法想捕获一只怪鸟,都以失败告终,按说,鸟类学家也算是捕鸟方面的专家了,但以往的各种捕鸟方法,对于那种怪鸟来说,统统失灵,什么夹子、网、笼子等,全都被那种怪鸟轻易就识破了。
当两人正准备放弃的时候,考古学家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就是在关于这种鸟的记载中,提到过这么一件事:
有一次,一个为法老做衣服的裁缝,不知什么原因,引起了法老的极大的恐惧,因为那个裁缝、当着法老的和神鸟的面,拿出一枚骨针来,准备现场缝制一个精美的装饰,谁也没想到是,法老看到这枚骨针后,吓得脸色苍白,随后勃然大怒,马上把那个裁缝杀了。
对于这个细节,考古学家一直困惑不解,他始终搞不明白,“法老怒杀裁缝”这件事,到底是为什么?为了那枚骨针吗?可一枚骨针,基本没什么杀伤力的,至于那么害怕吗?
但经过和怪鸟这么长时间周旋后,考古学家好像忽然想明白了——这种怪鸟来,对于一切能威胁它们生命的东西,好像都能提前察觉似的,是不是唯独对于这种骨针,而不能提前察觉呢?如果不能提前察觉到骨针,那么对于其他的骨制品,是不是也不能预先发现?
于是,在经过反复的讨论后,两人决定试试。
他们用一个豹子的骨头,做了一个捕鸟的夹子,这种夹子非常巧妙,然后两人把这支骨头夹子,用一种特殊植物的汁液,染成绿色,在一个下大雨的夜晚,悄悄的布置到了那种怪鸟出没的地方。然后,两人身上涂好除体味的药物,也埋伏在附近的一个洞口,一刻不停地轮流观察。
让两人欣喜若狂的是,他们这种方法果然奏效了,一只怪鸟居然真的被他们的骨头夹子夹住了。
因为这种怪鸟的攻击力也非常强,当夹子夹住的一瞬间,鸟类学家不敢有丝毫耽搁,猛地从洞口跑了出来,把一只麻醉针射到了怪鸟身上,然后两人才把那只怪鸟、迅速转进一个袋子里,就这样,他们成功的捉了一只。
当他们把这种怪鸟带回巴黎后,引起了震动,当地报纸做了大篇的报道,还在巴黎的博物馆展出了几天,轰动了动物学界和考古界。
但不知怎么搞的,一个月后,这种怪鸟却成功逃脱了,而且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见过这种鸟,虽然后来有大量的研究者,先后都去了非洲的那个地点,可再也没有人发现过那种怪鸟,也是从那以后,这种怪鸟,好像是从世界上彻底消失了。
不过,幸好在那短短的一个月内,法国的一些鸟类学家,对那只怪鸟做了大量的研究,通过研究他们惊奇的发现,那种怪鸟的智力水平非常高,简直和人的智力相当,仅是这一点,就太让人震撼了。
不但如此,那种怪鸟的嗅觉,比狗至少要敏锐一万倍。
最令人惊奇的是,这种鸟的嗓子上,有一块多余的肉,就像是人的阑尾一样,如果把这块肉除掉的话,它们的发音就会更像人,甚至能说出简单的语句来,而且,这种鸟学习语言的速度极快。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内,那只鸟就能发出简单的法语单词,甚至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