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沉默了很久。王凡突然明白，象杜月娥这样受过巨大伤害的人很容易就偏执的设定唯一的人生终极目标，而这个目标忽然实现，剩下的反而是人生的空虚，空虚之下也就寻不到要活下去的情感支柱了。自己杀了刘庆国是好还是坏呢？王凡一时也糊涂起来。唯一的现今之计就是帮她寻找到新的生活目标。

“刘庆国是我杀的，是我为你杀的，你得遵守自己的诺言，没我同意你必须活下去，好好活着。”

“我就知道是你，就知道，你终于承认了。”杜月娥红着眼

“你也别感动，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接触你就是为了对付陈栋梁。”王凡板着脸，心里拿捏着与杜月娥相处的距离。这事迟早是要被她知道的，与其将来再来打击她不如一杆到底，王凡不忍心再钝刀子割肉般的慢慢折磨这个满是伤痕的女人。

杜月娥微微楞了一下：“你就是我的主人，我一切都听你的。”

“我要他一切的资料，特别是五年前关于萧曼城、萧瀚、萧清河的资料。”

“我知道了。”杜月娥仍是乖乖听话的样子，但没有昨天那种发至内心的喜悦，只是淡淡的回答。王凡的心里凉凉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