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凡也去掉脸上头上的伪装。《》
“呵,好一个俊朗的小伙子,难怪你身边跟着只这么漂亮的百灵鸟。”
说到“百灵鸟”王凡腰间的软肉被掐了一下。上次西湖船舱里发生那暧昧事件,王凡称之为“百灵鸟的歌唱”,常常拿来调侃玉罕,这次又被人无意提到“百灵鸟”,玉罕羞愤之下向王凡动用了魔爪。
“说说吧,到我黑傣族的寨子来想做什么?”柯老伯点上烟袋,坐在树下眯着眼问。
“采药呀。”王凡坐着不舒服,这个兜可不是沙滩上的吊床,每一根绳索都是由好几根鱼丝汇编而成,韧性十足但又锋利无比。人在上面没有其他的借力,浑身的重量压在鱼丝上,柔韧的鱼丝把重量反作用过来,勒在人身上,虽然隔着厚厚的冲锋衣,但那鱼丝勒着还是让人生疼,那孔说大不大,一个拳头伸不出去,说小也不小,人坐在上面正好突出半个巴掌大的肉团承受着周边鱼丝上因为自身重量而施压回来的痛苦的“勒刑”。
所幸这兜里还算有点空间,王凡调整了一下姿势,扶着玉罕,让她两腿岔开半蹲在自己腰上,尽量把重量分散到厚厚的皮靴底上,这样玉罕就可以少受点鱼丝之苦。王凡自己则躺下来,这样就尽可能的分散开自身的重量,不过时不时的还是要挪动一下身体,尽量不让身上同一个地方长时间被勒着,否则非勒出血来。
玉罕知道王凡是为了让她好些,可是这姿势实在是太暧昧了,在旁人来,这不就是那招女上男下的“观音坐莲”吗?玉罕羞红着脸啧怪的瞪了王凡一眼。
树下的柯老伯见了更是又好气又好笑,诚然这个姿势在兜上面的确是最能减轻痛苦的一种,只是这姿势真是太……。“这臭小子鬼点子还真多。”柯老伯心里暗骂。
着王凡已经做好跟他长期耗下去的准备,柯老伯也懒得再呆在这继续着这年轻人暧昧的游戏,把烟杆在敲干净,走到兜下面;“你小子不肯说真话那就给我继续在上面呆在,想明白了再找我。”说着抽起王凡和玉罕落在地上的背包,踱着方步走了。
着柯老伯走远,玉罕责备起王凡:“你怎么不好好跟他说话,明明他没有加害我们的打算。”玉罕的着急更多是因为这个让人脸红的姿势。
“现在没有,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有了。”说的也是,玉罕只好继续闭上嘴巴。
王凡扭头四周,确定周围没了人,解开左手袖子,露出藏在里面的袖箭。
“你一直戴着它?”玉罕面露惊喜。
“那当然,明知道在这山上凶险,怎么能不多做几个准备?”
玉罕心里不得不佩服,说道江湖经验,王凡可比自己老到的多。
“那你刚才让我做出这个动作,就是专门为了把老头气走的?”玉罕忽然明白。
“那当然,难道你还真喜欢被人吊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