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押着艳艳的两位汉子,也被刀郎这不要命的冲杀给吓蒙了,眼睁睁的看着白色夹克痛苦倒地,忘了反应。虽然他们也想做点什么,是上去扶一把还是抽身躲开,可是刀郎这只愤怒的老虎所爆发出来的复仇的能量已经完全把他们震慑住,木木的呆立着。
“砰砰”已经欺生到跟前的刀郎已经是愤怒到了极点,下的都是杀手,平推出的两掌,饱含着浑厚的掌力击向大汉的胸前。
“呃,呃”两大汉很配合的倒飞出去,贴在后面的墙面上,再慢慢的滑落下来。
“刀郎,这都是你逼我的。”中年人也是见过场面的人,反应极快,就在刀郎护着艳艳的档口,就地一滚,捞起白色夹克跌落在地上的猎枪,看都不看,端起枪口就朝着艳艳的位置扣动了扳机。
“砰”枪声响过,虽然刀郎已经抱着艳艳跳出了原来的位置,可距离太近,速度太快,刀郎的右后肩上还是中了枪。其实,就刀郎自己的话,要躲过这一枪也不是难事,可是这样一来,艳艳就会暴露在枪口之下,这是刀郎就算是拼了自己,也不会让它发生的事情。
带着艳艳躲过了一枪,可刀郎也不敢久留,上面还有十几个居高临下的枪手呢,这伙正在填塞子弹,等着发第二枪呢。刀郎拉开楼下没有窗户的库房门,和艳艳躲了进去。
库房里虽然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可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让艳艳感到心痛。
“刀祭司,我…我不值得你为我当那颗子弹,我不值得。”艳艳嘤嘤的哭着。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艳艳被虏已经过去一天多了,王凡心急如焚,嘴角都急出了水泡。田鹏飞虽然已经被监控起来,可是这样守株待兔的等下去,何时才是个头?他们既然能够蛰伏十几年,那可都是些忍者高手,如果就这样让他继续按兵不动,艳艳那边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玉罕,你回去把岩伯换出来,我们绑了他,再用岩伯的‘万蚁侵蚀’,我就不信他还不说。”王凡也是下了狠心。虽然他只是个盗贼,其实并不喜欢那种血淋淋惨兮兮的情景,可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也只能这样了,我们实在是等不起。”玉罕在电话那边应着。这时的她正在武馆楼上的监视设备前盯着这个田鹏飞,可这狡猾的田鹏飞就是一天到晚窝在学校里,连电话也没打一个。
这时郊外的库房里,一片漆黑之中,艳艳紧紧把刀郎搂在怀里,他们被关在这库房里已经一天一夜了,这其中两人都没进过一粒米、一滴水。外面的人不敢进来,里面的他俩也不敢冲出去,就这样隔着库房厚实的大铁门,双方对峙着。
“这样也好,”中年人对守在门外的两个壮汉说,“这老虎到哪都是个大威胁,现在他被我们控在这里,至少那小子那边就少了个得力帮手,此消彼长,我们也还是赚了。不用再派人进去冒险了,免得我们自己徒增损伤,看好这道门,不要让他们出来,饿他们几天,等猛虎变成纸老虎,我们在来收拾他。”
刀郎的伤口已经感染,忽而浑身烧得烫手,忽而冷的哆嗦,可这屋里无医无药的,连可以用来降温的清水都没有,艳艳只能在他发热的时候,不停地帮着扇风;在他发冷的时候,抱着他,为他取暖。
第二天夜里,王凡和岩伯摸进了田鹏飞的家里,田鹏飞快四十岁的人了,依然单身一人,不过这也方便了王凡他们,不用为了担心别人发现而另外找地方安置他。
“说,到底你们把艳艳他们关在哪里?”岩伯点了田鹏飞的穴道后,王凡急切的问。
“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是个老师。”田鹏飞象是早有准备,打死也不承认他参与了绑架艳艳的事情。
“你…岩,老头子,你再给他加把劲,我就不信他还不说。”王凡也急了,差点“岩伯”两字就冲口而出。
岩伯把王凡拉到一边,“龙儿,这样子不行,我探视过,他身上没有武功,再加力度的话,我担心他还没说出来,就已经支持不下,经脉爆裂而亡了。我看要不这样,我来负责审讯他,我自有其他的方法来对付他,不过可能时间要长一点,你呢先在这屋子里找找,看有什么东西能制住他。攻心为上呀。”
无奈之下,王凡只好忿忿的瞪了田鹏飞一眼,转身在他家里翻查起来。
田鹏飞家里是个二居室,一间做卧室,一间做书房。王凡先在卧室里翻腾了遍,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且很多角落,都有刚刚收拾过的痕迹。“难道这小子料到我们会来,东西已经整理过了?如果是这样,那就麻烦了。”王凡心里暗暗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