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催动这种威压需要的是你自身的真气，但这蛊虫可以依据你体内毒气的量和纯度，把它以级数倍的放大。强大得简直就能成为除了肉身之外的第二种攻击力，哪怕是被人缚了手脚，一样能够制敌。”

“那，能强到什么程度。”王凡也同样是个古武修炼者，对力量的追寻也是他梦寐以求的梦想之一。

“这是种精神力的攻击方法，只不过大多数只是存在一些异能者的身上，由肉身修练的人很少，所以世上大都是有武功的没有精神力，有精神力的不会武功，能两者兼得的人就如凤毛麟角。不过，无论你是采取那种方式修练，它的等级都是按着精神力的强度来划分。据我师父说，基本可分作四个级别。

能激发出来，使人产生幻听、幻觉的，这是第一层；能够控制对方思想，能够让对方受你控制的这为第二层；能以精神力威压，并迫使对方受伤或致死的为第三层……”

“就像你刚才对我所做的这样？”

吴老翁点点头。

“惭愧呀，我靠着蛊虫激发，到现在也才刚刚能体会到第三层的境界，而且还很不稳定，有时候连一二层的境界也不能很准确的发挥，往往该用的时候却用不出来，所以我才…”

“所以你在救你女儿的时候，只能采用劫狱这种笨办法。”

吴老翁无奈的点点头，“不过还好，老天让我遇到了你，那我这千辛万苦带出来蛊虫，也不至于就此埋没在世上。”

“敢情传我蛊虫比救你女儿还重要？”

“都重要，都重要，呵呵。”看着已经是一头白发的吴老翁竟然憨憨的样子，王凡渐渐觉得老头所说的是事实了，因为谁也不会笨到把自己的弱点随便暴露给别人呀。看来这老头也是个标准的武痴，只要是能把身上的功夫传授下去，哪怕是亲生女儿也可以不顾了。

“那你说的第四层呢。达到了第四层，就可以所向无敌了？”

“怎么可能无敌呢？武功境界永无止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谁人敢说自己是无敌的？”吴老翁白了王凡一眼。“不过达到了这个境界，至少在一个小范围内，可说是无敌的。之前所说的都只是针对单一生命体而言的，达到了第四层，可以对一个范围内的多个个体同时施展，在这一片区域里，他的确也可算是无敌的。”

这一点可真是诱惑到了王凡。在一个区域内的所以生物，都能为之控制，这些生命的生生死死都受一个人所控制，那不是比古时的帝王还要牛叉？这个强。

“那不知可控制的范围能有多大？”

“能达到百米已经是非常人了。”

“百米？才百米？”王凡有些失望。

“啪”王凡后脑勺上又挨了一记，“贪得无厌的小子，普通短枪械的最佳范围也就百事米远，何况绝大部分时间，其实都是在百米范围内的短兵相接，能控制百米内的所有生灵，你还想怎样？”

想想也是，超出了百米，就算是使用段枪械，准度也都大大降低，更何况是面对面的博弈呢？行，这也算是种很不错的保命功夫，哪怕是控制不了别人，就是给对方造成短时间的晕阙、错觉，这也就足够了。

“好吧，我就跟你学几手，不过事先声明，你可别指望我叫你师父。”

“你…算了，我也不图那虚名。”吴老翁一挥手，自己扭头就先往回走去，估计脸上还是气鼓鼓的，背转过身，只是不愿让王凡看到而已。

其实王凡也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不会认为另学了功夫就是背叛了师门。只不过他答应了老头子，接任了“盗圣门”的门主之职，门主又怎能另投他门呢？只不过，这些他也不好和吴老翁说明。

回到茅屋，梁心颐已经做好了饭菜。只不过那饭菜也太惨不忍睹了点，黑乎乎的那是炒青菜，黄澄澄的那叫白米饭，那一盘猪肉炒成肉干样子。

问题是，梁心颐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漾起那一脸的柴灰，热情的招呼着。

吴老翁和王凡对视了一眼，“啊，我在山下，还有些生活用品没拿上来，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回来。”

“嘿嘿，你老人家也可以吃完饭再去的呀？”王凡马上接了句，这老头就想开溜？这一桌的苦哇菜，就我要一个人吃下去吗？没门。

“不了，你们小两口吃吧，马上天就黑了，这山上又冷，晚了，会着凉的。”吴老翁头也不回，走得坚决，甩开步子，不一会就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