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死了?!你们后来还有联系?还一起做过这样的事儿?”在一边做笔录的干jing也憋不住愤怒了,一开口就是三个问句。
“不,不是,我就做过……做过这一次,跟他们也没再见过面。是前些天看新闻才知道的。”钱启三急忙否认自己是惯犯。
“他们是什么人物吗?!死了还上新闻!”厉鹤也好奇了。
“不是……不是……也不是什么大人物,是我前些天看到被‘天打雷劈’致死的那个人的照片,才想起来他就是当年的那另外的两个乘客之一的。”
厉鹤皱皱眉:“你是说林跃进是当时的lunjian犯之一?!你确定是他吗?有没有可能认错?!”
“我确定!不可能有错的!他们几个人的面貌,我到死也不会忘记的。都是一起犯过罪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就忘掉呢!”
“那你刚才说他们都死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看到林跃进是被雷劈死的,心里害怕极了,以为是上天要惩罚我们了,我们开始遭报应了。可是,我又很怕死,就想去看看其他人是不是还活着。
所以,就找了私家侦探,按照我的描述,画出了他们的画像,然后找到了他们的住处。可是,无一例外,他们都已经死了。我是真的害怕了,只能来请求你们来保护我了!”
“这么说,你是因为怕死才来找我们jing察保护你的?!你找其他人的时候,就没去看看当年被你们伤害的那个女学生吗?”厉鹤恨恨地问。
“看……看了,在jing神病院里,据说她当时受刺激过大,回去就疯了。怀的孩子,也在厮打中小产了。”钱启三每次说到受害者的时候,声音都会放得很低,这次也不例外。
“那你怎么知道其他人是被人杀死的?”
“因为他们都没有疾病,岁数也不算大,司机最大,死的时候也才六十岁出头。林跃进死的时候五十三,另一个乘客死的时候,不到五十。
而且都是在不知不觉中死去的,死的方式都很奇怪,跟林跃进的死法差不多,却又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所以,你就怀疑是当年被你们弄疯了的那个女学生在报复你们吗?!你刚刚不是说她已经疯了,住进jing神病院了吗?怎么会报复你们呢?”
“是,是疯了,可是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能让那三个人都变成死鬼。如果,我的怀疑是真的话,那我就有生命危险了,jing察同志,请一定要帮帮我啊!”很明显,钱启三把公安干jing当成了救命稻草。
“你要我们怎么帮你呢?仅仅出于你的怀疑和猜测,就让我们派人手二十四小时给你当免费的保镖吗?我们还没有这么闲,还有很多事儿要做呢!”做笔录的干jing开口奚落道。
“jing察同志,求求你们了,一定要帮帮我啊!”钱启三把头放在了桌子上,双手合十,一副膜拜的模样。
“行了,行了,不用做出这个样子。当年人家十几岁的女学生求你们的时候,你们听了吗?现在知道来求我们啦,晚啦!”做笔录的干jing看不下去,再次出语奚落钱启三。
钱启三一听,急了:“晚了?!你们公安干jing不是人民的保护伞吗?我是纳税人,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衣食父母?!”
厉鹤一摆手:“先生,别激动嘛!他说晚了,是一点儿都没说错。案件发生的时间距离现在,已经超过了二十年,而且当事人也没有报案追究,已经过了期限了。也就是说这个事情已经不在jing察的管理范围之内了。
再说,你说的有人要害你的事儿,有证据吗?说不定其他三人也是凑巧了,才都去世了呢?
如果为了你的猜测,我们就要派干jing给你做保镖的话,那我们公安局就不用破其他的案子了,都派出去给其他有这样怀疑的人当保镖人手都不够呢!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没证据!你不是大队长吗?只要你给我派人当保镖,我给你们出钱还不行吗?!价钱随便你开,只要我能出得起!”钱启三拍拍鼓囔囔的手提包,一脸豪气地说。
“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我们有规定有纪律,不能收受贿赂。如果你需要保镖的话,完全可以去保镖公司请嘛!请您回去吧!如果有了别人要害你的证据,请及时跟我们联系。”厉鹤客气地“请”走了这个暴发户。
做笔录的干jing,一脸不爽,嘴里嘀嘀咕咕个不停,什么“这种人早就该死啦!”,什么“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啦”,什么“出门就被车撞死才好呢!”,什么“求上帝开眼,快点送他下地狱”啦,等等。
厉鹤拍拍他的肩膀:“小同志,我们是信奉无神论的有组织的人,不能凡事都靠上帝啊!如果祈祷上帝有用的话,还要我们jing察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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