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钟南屏从书房外端着茶杯进了书房,笑道:“爹爹与沐公子在说什么呢?”
沐临风连忙起身接过钟南屏手中的茶具,触及钟南屏的玉手之手,只觉得钟南屏浑身一颤。
却听钟万年笑道:“这端茶送水的事有丫头呢,何须你亲自来送,莫不是南屏是向借此机会来看看临风吧?”
钟南屏闻言脸色一红,心事被钟万年看穿,眼神又是娇羞,又是怨恨,随即啐道:“爹爹,你尽取笑人家!”
沐临风则坐在一旁微笑不语,随即道:“哦,对了,听小五子说南屏你有事找我,不止是何事?”
钟万年在一旁奇道:“哦?原来南屏有事找临风么?”
钟南屏羞红的脸,这才慢慢恢复过来,随即道:“一会再说,你先与爹爹聊吧!”
钟万年却倒:“看来是老夫有点不识抬举了,对了老夫要去教训一下彬儿那小子,南屏你有什么时候就再书房与临风说吧……”
钟万年说着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出书房之后还将房门关上。
沐临风心中却甚是奇怪,之前钟万年怎么也不轻易让自己与钟南屏见面,怎么此刻却一改常态了?
沐临风不及细想,却听钟南屏道:“沐公子,南屏有一件事想求沐公子!”
沐临风站起身来,走到钟南屏身前,伸手握住钟南屏的手,轻声道:“怎么南屏也与临风如此见外了?”
钟南屏脸上一红,想要将手缩回,却被沐临风牢牢握住,怎么也挣脱不了,这才低声道:“这里是我家……唔……唔……”
钟南屏话还未说完,樱桃小口已经被沐临风封住了。
钟南屏不想沐临风如此大胆,吓得连忙退后,却岂止蛮腰已经被沐临风牢牢抱住,半分动弹不得。
沐临风吻住钟南屏的温软的双唇,只觉得钟南屏再自己怀中扭捏,良久之后方才不再动弹,完全沉浸在沐临风的吻当中。
沐临风其实也深怕这时突然有人推门进来,却不知道为何越是害怕,就越想吻钟南屏,可能是自己良久没有见到钟南屏了,确实有些思念,再则就是这种既害怕又刺激的行为直接影响肾上腺,让他有一种偷情的刺激感觉。
沐临风吻着钟南屏良久之后,这才松口了口,将钟南屏揽在怀中,低声道:“南屏,想煞临风了!”
钟南屏依偎在沐临风的怀中,似乎依然还沉醉在方才的激情当中,一时还不能自拔,满脸晕红,甚是娇怜可人。
沐临风看着钟南屏如此娇美,心中不禁又是一荡,连忙低头下再度索吻,岂止这时钟南屏立刻一把推开沐临风,随即整理了一下衣冠道:“沐……沐郎……不要这样……”
沐临风也不强求,随即也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坐到一旁,微笑道:“南屏找我究竟何事?莫非是有关令弟的事?”
钟南屏这才缓步走到一旁,坐在沐临风的对面,道:“嗯,其中一件事是和舍弟有关,还有一件事……这个……”
沐临风见钟南屏语塞,似乎另有深意,连忙奇道:“还有其他事么?”
钟南屏支支吾吾了半天,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最后道:“算了,就说彬儿的事吧!”
沐临风看着钟南屏,突然心中念想一闪,已经猜到钟南屏所说的另外一件事是什么,随即道:“莫非南屏所说的另外一件事,是与德川家惠有关?”
钟南屏闻言娇躯一颤,显然是被沐临风看穿了心思,却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脸色显得甚是焦急。
沐临风随即笑道:“这件事即使南屏你不问,临风也打算与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