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姬也点了点头,道:“还是相公想得周全,妾身实在是自愧不如。”
商毅微微一笑,道:“少给我带高帽子了,情报工作不是能一蹴而就的事情,凡事要一步一步的来,而且沒有你们以前在四川的基础,现在恐怕还是举步维艰。因此这一切也都是你的功劳。”
听到商毅的夸赞,明石姬也不禁心中窍喜,低下头道:“妾身整个人都是相公的,何况是为相公做这些事情。”
商毅又笑了一笑,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刚才我答应凤舞,今晚陪她,明天到你房里休息,好吗?”
明石姬嫣然一笑,双手勾住商毅的脖子,道:“明天妾身一定洗得香喷喷的,迎候大人。”然后也在商毅的脸上亲了一下,这才起身飘然而去。
等她走了以后,商毅也不禁苦笑了一声,看来老婆多了,也不一定就是好事,每个人都需要安抚,那些穿越的前辈们的老婆都是两位数以上起步,是怎么过来的呢。
就在第二天,从北京也传来了消息,清廷作出几项重大的人事变更,首先是摄政王多尔衮病重不能理事,由礼亲王代善出面,代行摄政事务;洪承畴因为江南督师不力,败军辱国,但估念其对大清一片忠心,平时素有功劳,因此令其戴罪立功,出任屯田大使,责任陕北、甘肃等地的军屯事务。而郑亲王济尓哈朗从辽东调回北京,奉命南下总督湖广、河南、山东军务。
付责屯田工任,其实是一个苦差事,由其是陕北、甘肃都是屡遭战乱的地区,不少地方的田园荒芜都在十几年以上,没有十年的功夫,很难见到大成效,因此让洪承畴干这个差事,也可以看作是对他变相的一种惩罚,当然让洪承畴出任屯田大使,实际是一个幌子,其由是付责军屯,其实就是让洪承畴借机训练新军,否则在朝廷里交待不过去。
不过虽然洪承畴为多尔衮承担了败军的责任,但毕竟现在多尔衮才是清廷话事人,而且这一次南征也是多尔衮一力主张策划的,因此南征失利之后,也连带多尔衮的声望大跌,满州贵族中有不少人对他都颇多微词,同时多铎战死,也是多尔衮阵营的一个重大损失,一些过去受多尔衮压制的势力也都看到了机会,开始蠢蠢欲动,企图把多尔衮扳倒,取而代之。
郑亲王济尔哈朗也就是其中之一,虽然这时济尔哈朗人在辽东平乱,但也遥遥指挥着一些党羽,在北京上下活动,不断拉陇其他反对多尔衮的势力,借这次战败之机,打击多尔衮,为济尔哈朗造势。而且济尔哈朗本身,也还有一定的实力,因此其他一些人也都附庸在济尔哈朗周围,摇旗纳喊,为他助威造势。
但多尔衮毕竟是掌权多年,势力根深蒂固,虽然元气大伤,但仍然不可轻动,而且两宫皇太后也十分清楚,现在清廷还需要多尔衮坐镇,因此双方又结成了暂时的同盟。
不过现在济尔哈朗的攻势咄咄逼人,多尔衮暂时还不能与其正面交锋,因此也想出了一个以退为进的办法,以病重不能理事为由,趁着济尔洽朗在辽东平乱,把一向不管事的代善推到前台来当幌子,而多尔衮退到背后来操纵一切。以代善在清廷的资历,由他接替多尔衮代理摄政事宜,谁也说不出反对的意件来。而且代善年事己高,本来就不大理事,朝野上下又尽是多尔衮的党羽,又有两宫皇太后的支持,也不怕代善会趁机夺权。
代善推辞不过,只好答应出头来代理摄政事宜,不过他也十分清楚自己的位置,因此但一切行政事务,实际通过何会洛,都是按多尔衮的意图来办。结果多尔衮不仅避开了现在的众夫所指,而且也断绝了济尔哈朗的执政希望,还能够继续把持着朝中的大权,实在是一石三鸟。济尔哈朗的攻势虽然看似凶猛,却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浑不受力。
而多尔衮在化解了济尔哈朗的进攻之后,也立刻展开反击,因为按洪承畴所说,既然湖北、淮南之地很难保全,那么这个败仗就让济尔哈朗去吃好了。因此多尔衮就把济尔哈朗调到南方去总督湖广、河南、山东军务。
一但等到济尔哈朗丢失了湖北、淮南之地以后,恐怕也没有资格再闹腾下去了,而到了那时,多尔衮也就可以宣布病愈复出,重新走到前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