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公孙瓒如此厚颜无耻的倒打一耙,冀州将领们的脸上都不禁显现出一片激怒之色。韩枫也怒极而笑道:“将军说笑了,我冀州将士自有守土之责,若是将军私自闯入我冀州疆界,自然会引起他们的敌意。”顿了顿,韩枫这才一字一句的说道:“须知,我冀州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来去的后花园。”
韩枫那略带警告的话语,立刻引得冀州众将纷纷喝彩,也让幽州的将士脸色阴沉了几分。
公孙瓒见口舌上讨不到半分便宜,便正色说道:“韩奋威口口声声说我侵犯了贵军疆界,可是如今尔等却站在渤海郡的土地上,这渤海郡的太守可是我家从弟公孙范,不知道将军此举算不算无故侵犯他人疆域?”
没想到自己最冠冕堂皇的理由,竟然成了别人攻击自己的口实,就好像将手中的刀递给了别人,来攻击自己的盾,让韩枫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见自家少主如此窘迫,沮授急忙接口回道:“公孙将军此言差矣!渤海乃是我冀州的属地,虽然公孙太守并非我家州牧府属官,却也是我冀州的官吏,奋威将军身为冀州兵马大都督,自然可以随意巡视冀州全境。倒是将军身为幽州将领,私自调动兵马犯我疆界,不知将国法置于何地?”
见沮授开口了,身为幽州长史的关靖自然也不甘示弱:“公则先生此言大谬,我家主公乃是公孙太守族兄,莫非到兄弟这里做客也有违法治不成?”
沮授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道:“恕在下孤陋寡闻,从不曾听说带着数万铁骑去兄弟家做客的,况且越境用兵本来就有违法制,士起先生不要故意混淆视听,公孙将军自然可以来我渤海郡,只是他这三万铁骑却是万万不该出现在这里。”
“罢了,罢了!”公孙瓒终于对这口舌之争失去了兴趣,眼神灼灼的盯着韩枫,一脸正色的问道:“韩奋威,你我都是明白人,此时陛下蒙难致使皇权旁落,什么国法、王法只不过是个摆设,你想要从我手中夺回渤海,莫非以为说什么王法就行了吗?”
韩枫凛然回答道:“公孙将军放心!这不过是先礼后兵罢了,为了夺回渤海,我冀州十数万将士已然整装待发,若是将军不肯归还,那枫便自来取之。”
从后世带来的经验早就告诉韩大少,想要夺回自己的地盘,万万不能将希望寄托在那劳什子法理,更不能靠着嘴皮子抗议几下,最终还是靠自身的实力说话。君不见,南海某个小国终日絮絮叨叨,天朝在不厌其烦之下,稍微亮了一下肌肉,他顿时沉寂了不少。
有些时候,有些人就是犯贱,记吃不记打。对付这种人,千万不能跟他客气,非要隔三差五收拾一顿才能让他们长点记性。ps:稍微吐槽了一下,确实有时候希望咱们强大的祖国也多亮亮肌肉,让那些宵小之辈看看我们的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