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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荶焦急的在院子里等待着,看到巴图背着爷爷回来,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上,赶忙把爷爷安置到床铺上。
巴图,爷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昏迷着头上还有血迹?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赶到的时候就发现莫爷爷在香火庙庙门口昏迷着,看头上的伤势,倒像是被人打伤的。
被人打伤,怎么可能!莫荶陷入惊讶。
莫荶,你也爷爷一直昏迷不醒估计被伤的不轻,要赶紧救治才好。
嗯,莫荶连忙点头。巴图,你背着我爷爷我们赶紧去巫药师那一趟,他是我们村的药师。
那我去叫下憨虎。
巴图跑到屋中,把怀中的东西一股脑的塞入床铺下。然后叫醒憨虎,背上莫老汉一起往巫药师那赶去。
巫药师位于村内东西主街道上,院落很大,虽然已是深夜,可里面依旧亮着几处微光。
巫药师的门口站了两个轮流守夜的护院,莫荶和两人交谈过后,走进院子。
院子里到处弥漫着药草的气味,巴图透过微光看到院子里四处晾晒的药草惊叹不已,心道:这巫药师比着自己村的莫老头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都是草药师差别就是不一般啊。
巫药师已经休息了,深夜坐诊的是巫药师身边的药童,年纪十三、四岁,穿一身洁净的清布衫,长的很是文弱、清秀,像个女孩子似的。
药童瞧了瞧莫老汉的伤势,拿了副清心剂给莫老汉服下,然后拿出银针给莫老汉针灸起来。
巫童,我爷爷的伤势严重吗?莫荶对着正在施针的药童轻声问道,脸上挂满担忧。
莫姐姐,莫爷爷是被钝器伤到头部才导致昏迷不醒的,没什么大碍,过会就能清醒过来。对了,莫爷爷是被谁打伤的?
我们也不清楚被什么人伤的,天黑时,爷爷只是去香火庙取香灰没想到竟被人打伤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村来了什么恶人,明个一定要把这事赶紧告知村长。
去了香火庙,怪不得!药童恍然道。
巫童,难道你知道怎么回事?
莫爷爷可能是被村里的逃犯打伤的。
村里的逃犯?莫荶惊问道。
你今天应该没去看村里张贴的告示吧?昨夜、我们村关押的一个逃犯逃到香火庙附近了,告示上说不能村民到那边活动的。
原来是这个原因,我们是没看到告示,还好爷爷没受到大的伤害,希望村长赶紧派村卫们把这个可恶的逃犯抓住才好。
正说着,莫老汉就一声闷哼苏醒过来。
莫老汉醒来,大家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爷爷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莫荶说着眼中闪出泪花。
莫老汉醒过来,揉了揉依旧有些发懵的头部,看了看四周,发愣了阵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对着莫荶呵笑道,担心个啥呢,我这不是没事嘛。
还没事呢,要不是巴图深夜把你从香火庙背回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的,以后晚上不准你再一个人出去了,莫荶微怒道。
好、好,都听孙女的,这次不是为了治憨虎的毒伤嘛,以后你让咋办咱就咱办。说完,莫老汉看了看巴图,脸上露出感激,心道:巴鲁家的这小子还挺不错的,竟大半夜的去找自己,若不是他,说不准自己就完了。
莫爷爷,你可知道什么人打伤你的吗?明个我去村长那里送药,顺便把这件事告知村长,让他惩治这个恶贼!巫童说道。
唉,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打伤的我,我去香火庙取香灰,刚在几间破屋附近找到年份较好的香灰就听到不远处像似有打斗的声音。我一时好奇,就偷偷摸摸的走过去想去瞧瞧,谁知正缩着腰偷偷走着呢,就感到头上一痛,然后啥事都不知道了。
莫爷爷你很可能是被村里的逃犯打伤的,等明个我把这事告诉村长下,你这几ri好好在家休息,很快就能恢复的。